“張啟靈……”
林若言幾乎要尖叫出聲,雙手下意識攀上他的肩膀。
意識到聲音的變調,她立馬低頭死死咬在他一側的頸間以防出聲。
眼角有淚花溢出,現在的小哥太壞了。
張啟靈暗自吸了一口氣,對於頸間的疼痛,他視若無睹。
隻是一種不是被咬疼,卻有很奇怪的情緒出現,也讓他很是難受。
若言她的力氣看來還是很充足。
他吻去了她臉上的淚花,很高興自己的食髓知味還會有很長的時間。
“彆哭,我隻想證明我年紀真的不大。”
……年紀這茬在他那裡就過不去了是吧。
她真的沒有嫌棄他的年紀。
他怎麼就這麼愛計較。
“小官我錯了。”
他在她的一側耳鬢廝磨,聲音低啞。
“晚了,若言晚了。”
“我又怎會怎會讓墓室中你的目光失望。”
墓室中他們三人當時的對話,還有她的目光,他聽的也記得清清楚楚。
他等今晚這一刻等太久了,這是隻屬於他真真實實的快樂。
嗚嗚咽咽的聲音在他頸間肩膀的報複性啃咬中,偶爾露出幾聲。
張啟靈並不在意,而是手掌輕撫她的後背。
隻是他氣息卻也跟著急促起來,眼中的墨色更加濃的化不開來。
關燈後,他帶著她又艱難的走回去。
張啟靈尋到她要逃離的手,十指緊扣按在枕邊。
纏著她與他再次沉淪,一起共赴有情的吞噬。
燈光熄滅,隻有外麵隔絕不了斜著灑落進來的月光,照的室內有了一種月落的靜謐之感。
可惜這種靜謐之感,很快就被微啞的低吟安撫和隱隱約約細細的哭泣求饒之聲打破。
清晨的陽光透過菱花格窗鑽入房間,金色的陽光在一旁的美人肩花瓶上逐漸上移。
好不容易從盥洗室洗好,被他抱出放在床上的林若言已經徹底沒了力氣。
軟塌塌的窩在他的懷中沉沉欲睡,卻被後背脊椎骨上一點點下滑到腰窩的手掌驚散睡意。
“小哥!!”她的聲音嘶啞。
“怎麼不叫小官?”張啟靈的聲音中透著饜足。
他隻是看她太累了,想替她按摩舒緩一下。
林若言仰頭看著頭頂那張沒睡也沒有黑眼圈的一張臉。
“小官,你不累嗎?”
“若言,我的體力在你眼中看來還是不行。”替她推拿的手掌一頓,很自然的往下滑去,隨後翻身雙臂撐在她的兩側俯視她。
“小哥!”她的聲音軟了下來。
“小官!我說錯話了,沒有彆的意思,我就是看你精神比我好太多,有點不忿。”
見上方的紋身隱隱出現輪廓,林若言趕忙出聲為自己的不會說話道歉。
幾乎一夜未眠,她那話隻是憤憤不平對方的精神奕奕。
看著她眉眼間的豔光雖然瀲灩,卻掩飾不住其中的倦色。
張啟靈忍下剛起的不足,這才放過了她,輕吻了她的雙唇,右手穿過她的頸下,翻身在一側,重新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
如果能將她如懷表一般,隨時可以帶在自己的懷中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