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腳下一踢圓桌,借助這力的相互作用,凳子後移的同時,就看到伴隨著上方瓦片嘩啦啦掉落的張曰山,結結實實砸在原本桌子所在的地上。
手中的手槍被張啟靈踩住腳腕,拿了起來。
二月紅
看著咬牙忍痛的張曰山,有點抱歉。
他剛才要不是為了躲避,踢開了桌子,張曰山可能還好受一點。
怎麼感覺地上這人有點熟悉?
雖然被小哥用茶杯砸到一隻眼,腫的老高,但還是能看出長相。
“你這熊貓眼造型還挺彆致的。”林若言去看他的右手,有發丘指,張家人的特征之一,軍裝看著跟張小北的一樣,也是張啟山的副官吧。
“我有強迫症,雖然很想補上另一隻,但師出無名,你沒惹我。下麵那些人你是讓撤還是讓打。”
張曰山忍著全身的疼痛起身走到窗前,看了一眼拿走他手槍的張啟靈。
發丘指,看起來確實張家人。
張守靈的族人,很大可能性還是本家人。
如果是本家人,那個茶杯他沒躲開也很正常,更彆說前麵沒有照麵,就被打落在地的幾次。
“我們沒惡意。”他向下方的士兵打了一個撤離的手勢。
圍著也是因為張守靈對佛爺來說至關重要。
張家的人如果不主動出現,想要消失,很難再找到。
“你想動槍。”張啟靈的目光平淡無波,指出了剛才他在樓頂的舉動。
張曰山沉默不語,那是他為了進一步試探對方武力到了哪一步,是否可在佛爺能掌控的範圍內。
張家本家人的性格,自己了解,絕非甘願屈居在一個被驅逐在外的外族之下。
“有沒有都無所謂,錢到位就行,告訴張起山,下午我過來時,錢準備好,比紅老板翻一倍吧,要是沒有,我不介意上門去討要。”
林若言將目光轉向了另一側的二月紅。
“該說的我都說了,下午到約定的時間我會帶著解藥過來,怎麼做你們自己看著辦,人來不來都無所謂,我不強求,但是欠我錢的,我肯定要強求的。”
她說完就跟張啟靈離開了房間,隻剩下張曰山和二月紅兩人四目相對,隨後分享彼此所知道的信息。
“若言,張守靈的事情很麻煩嗎?”茶樓的後來談話中,他能感覺到她隱藏下的煩躁。
“不麻煩,就是覺得與人你來我往的談判交流試探很沒意思。”
好想找個嘴替代理人啊。
“需要我幫忙嗎?”他喜歡用最快的速度力取對方。
但並不代表他不會動腦子。
林若言詫異的看了下他,想象他與對方打太極,有來有往的樣子。
算了,還是不為難他了。
就保持著惜字如金的人設吧。
“不用,你就往那一站,瞪誰誰懷孕——瞪誰誰害怕就行。”
林若言嘴瓢說的太順嘴,趕忙改口。
張啟靈的臉色被她那句現代人順嘴的話說的一僵。
若言今天是否有點太過活潑了。
不過,懷孕……
她是不是跟自己一樣,心底深處也想要一個他們兩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