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門中一些人身在高位太久了,就覺得兩個無名之輩說讓他們來見就來見,太過不知天高地厚。
自己見過張望雲莫測的身手,本不同意,可奈何佛爺不知處於什麼目的,也默認了其他人的想法,再多話說出也是多餘。
“他忙他的,我拆我的,互不影響。”本來她就因為夢中的囚禁,對張起山的印象就不好。
“張夫人,你這樣讓我很難做。”張小魚將槍從槍套中拔了出來。
林若言看的有點歎息。
說真的,她不是在意小哥的張家族長之位,隻是覺得一個被驅逐家族的人都比小哥活的像個張家族長。
張家的責任守護沒承擔,倒是有一堆的張家人擁護。
當然她對他身為軍人的職責,對膏藥國的監視行動這點沒得說。
張啟靈在張小魚手槍拔出指著林若言那瞬,猶如一道敏捷的豹子一般,衝到他的身前。
在張小魚還沒反應過來扣下扳手時,已經貼著他的身體轉彎到了背後,右手呈刀從身後劈下他拿槍那隻手腕。
同時膝蓋頂住張小魚的腰側肌肉部分壓下。
骨骼斷裂聲響起時,手槍掉落,正好被張啟靈接到,頂住已經被他壓在地上張小魚的太陽穴處。
這一係列動作隻發生在瞬間,等二月紅和張小魚反應過來時,已成定局。
張啟靈低頭看了下張小魚的手,這已經是他留情的結果。
否則他剛才膝蓋頂住的就不是他腰側的肌肉,而是脊柱之處,不死也殘。
“去叫張起山。”他側頭朝著向一旁的二月紅吩咐。
林若言看了愣住的二月紅一眼,沒再說話,提劍往門外走去。
二月紅一時不知該不該出手。
“她出手就沒這麼小打小鬨了。”張啟靈淡聲說道。
二月紅覺得還是不要讓事情往最壞處發展,匆忙的朝著門外走去。
“佛爺的府邸還有張家親兵隊,配備的還有槍支,就算她是張家人,她也會吃虧。”
張小魚仿若感受不到疼痛,張家的訓練就是如此。
對於疼痛的敏感度已經在一次又一次的訓練中,變得遲鈍。
斷骨對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
“我沒打算傷害她,這把槍中沒有彈藥。”
張啟靈沒有說話,隻是突然在他頸肩處捏了一下。
隨即提著動彈不了的張小魚衣領,快步往門外走去。
林若言走向門外後,直奔佛像的位置,既然張起山的外號由此而來,那就由這個佛像開始。
彆說她不尊佛,張起山既然敢將佛拿來刷名聲,她又有何不敢。
這尊佛從踏入紅塵之所那刻起,就不再是純粹的佛,在一些人的心中隻不過是一個刷名聲的工具。
二月紅走出門外後,隻來得及看到一片青光織就的劍網,朝著同樣跟劍網同樣高度的佛像而去。
佛像瞬間化為碎石落地,隻剩下跟地麵平行的半截佛身還在下麵。
“出大事了”二月紅喃喃自語,好一會空白半天的腦海才恢複過來。
眉間有擔憂上來,看了一眼府邸後麵的小樓,九門的算盤全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