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現在就給錢。”林若言有點失望。
雖然訝異他是怎麼認出自己和小哥就是火車上救了劉狗子的人,不過不是認出了小哥的身份就行。
又望向張啟靈,見他眼神示意她自己拿主意,就也痛快的應了。
“曰山。”張起山遞給了張曰山一個印章吩咐他去拿錢後,又對身後一側的張小魚說道。
“你先下去治傷。”
張小魚點了點頭,退了下去,正好跟門口提著箱子的二月紅相遇。
“佛爺。”二月紅拱手,自己真的是儘力了。
張起山頷首。
二月紅將裝錢的箱子放在林若言與張啟靈之間的桌子上,打開了箱子,一卷卷的銀元整齊排列。
“張夫人要不對一下數量?”
“不用,我想一個九門當家還不至於在這點錢財上缺斤少兩。”林若言合上了箱子,將兩邊的銅扣扣住。
“兩位,東北已經混亂,既然祖上為同宗,如果你們願意,可以一直待在長沙,為國效力,我會向上麵請示,你們身份不會在我之下。”張起山的目光重點是在林若言身上。
她的劍法太超脫世俗了,張家本家的事情他一知半解,所有已知的也來源於他那死去的父親口中。
但也從沒聽過張家有如此的劍法,如此的不同,他父親不可能不提。
心下有擔憂浮現,關於那份圖紙的電報早就發往了東北少帥那裡,從最初的不信,到圖紙派人送去的一去不返。
去的那個人是出自東北張家,跟普通人不一樣,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留下,音信全無。
張守靈的預知就算他知道了,也做出了相對應的行動,但是好像卻改變不了什麼,該發生的依然會發生。
“現在又稱得上同宗了?”林若言並沒有因為他痛快的賠禮送錢而改變態度。
“長沙這裡我們並沒有興趣待著,張守靈惹出的事情處理完,我們就會離開這裡。”
“張起山,目前所能見到的張家人都在你身邊了。”她看了看他身後的親兵,加上之前院子裡出現的那些。
至少有三十多個年輕的張家人跟隨與他。
“隻有可憐的張家族長獨自背負著張家的那些責任,不奢望你能幫些什麼,隻希望你以後不對他做些什麼就成。”
“佛爺,我還有事,先去會心齋那裡看人齊沒有。”
二月紅起身告辭,這些事是佛爺的家事,他不太方便聽下去。
“紅官,去吧,正好你徒弟也沒到。”張起山點了點頭,陳皮這個人桀驁不馴,性格根本就不受所控。
身手倒是像張守靈說的那樣,好好培養是繼老六後的九門高手。
“張先生,張夫人,告辭。”二月紅又向他們兩人拱了拱手,才往門外走去。
“你對我的敵意就是從此而來嗎?”張起山目送二月紅離去後,轉頭回來。
“認為我將來會對張家族長做些什麼?你跟張守靈一樣,能預知未來的一些事。”張起山本也不喜歡繞彎子。
“這點我不騙你,我給不了你保證,因為未來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一些什麼,心境也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
張起山見林若言想開口,出聲先打斷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