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取錢的印章,商會找到一個叫佐上的人籌錢。”井邊一郎解開領帶襯衫,將頸中一個紅繩的吊墜取下。
是一個拇指大小的金龜印鈕。
“陳把頭,可否借你的人一用,50萬十分之一的報酬。”林若言朝著陳雨樓問道。
“榮幸之至。”陳雨樓抬手,示意精明的花麻拐帶著昆侖奴等人去井邊一郎那裡領錢。
“張夫人,眼前是我們內部自己解決事情,這個膏藥國是否可以讓我親兵先帶到另外一個房間。放心,他跑不了,如果真的跑了,50萬我來負責。”
一直沉默的張起山此時開口。
林若言自無不可,點了點頭,張起山還不至於故意放走這膏藥國人。
“膏藥國人都走了,你們兩個可以下來了吧。”九門的半截李也在此刻出聲。
“三爺,你剛才這樣硬派就好了。”齊鐵嘴麵前的椅子空了,他也沒挪回原位。
對麵的半截李聽到了,狠狠瞪了過來,老八到底哪頭的?
“你們年輕,能壓得住嗎?”黑背老六的擦著刀,也跟著開口。
“佛爺當年初來長沙時,年紀也不大,不也壓得住了嗎?”霍錦溪霍三娘的聲音溫柔。
張起山身後的張曰山想反駁霍三娘的話,卻被一旁的張小魚拉了拉胳膊,想起自己鼻青臉腫的臉,就不吭聲了。
林若言環視了剩餘沒再出聲的九門,冷笑說道。
“壓不壓得住,不是你們說了算,我覺得這位置很好,挺適合我夫君的。”
林若言心中早做好了打算,膏藥國人的氣焰她要打擊
九門同樣也是如此,趁著這幾個當家的齊聚,一次性解決,省得自己還要打聽消息,東奔西跑。
“再說你們怎麼不問問你們的九門之首張大佛爺?
張起山,你說我夫君當不當坐在這個位置上?”
張啟靈從聽到她口中的夫君開始,幾次試著壓住嘴角都沒壓住。
但想想眾目睽睽之下,要維持形象,不能讓彆人以為她找了一個隻會傻笑的夫君。
隻能艱難的往下壓不自覺向上的弧度。
若言她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麵前,很自然的說他是她的夫君,而不是跟以往一樣,需要自己接口聲明。
“不是六禮才走到第二禮嗎”齊鐵嘴脫口而出的話,在林若言和張啟靈掃過來的目光中低了下去。
特彆那個張遠山,眼睛太可怕了,殺意都要成型了。
“我們的六禮不同常人,倒著來的。”林若言收回了目光。
“他當的起。”張起山沒沉默太久,他的話一出,九門的幾個當家都不解的看向他。
連一向喜歡跟他唱反調的霍三娘也是詫異不已。
就算是真正的東北張家人也不至於如此禮遇吧。
坐在上首,就代表承認了對方在九門之上。
“張大佛爺,你願意是你的事,不能代表我們九門所有。”霍三娘立馬改了話音。
“有意思,我雖是外人,但剛才膏藥國人在這囂張時,也沒見你們幾人出聲阻止對方坐在上首啊。”陳雨樓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