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大驚失色,連連後退,結果左腿絆右腿,結結實實摔了個屁墩。
更倒黴的是,這一屁股坐到了石塊上,差點把他尾巴骨坐斷,疼得呲牙咧嘴。
大黑狗並沒有下口,隻是在近前衝著王麻子狂吠。
“我砸死你這死狗!”
可能是出現了幻覺,王麻子仿佛從大黑狗眼中看到了嘲諷之色,氣得掏出屁股下麵的石頭,揚手便準備砸過去。
就在這時,王麻子眼角餘光瞥見張玄和潘巧韻出現在院壩中,硬生生將舉起來的石頭放了下來,沒敢砸出去。
“王麻子,你跑我家來乾什麼?”
張玄喝退小黑後,開口詢問。
“也沒啥事,就是想問問,剛才那些人來你家乾啥的?看那派頭,肯定是大人物吧?”
王麻子從地上爬起來,用手揉了揉屁股。
“你個王麻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婆了?”
潘巧韻雙手抱胸,對王麻子頗為厭惡,總感覺這家夥眼神特彆齷齪猥瑣,專挑女人隱私部位瞄。
“就隨便問問。”
王麻子打著哈哈。
“那是小滿的家人,來接她回家的,問完了趕緊滾吧。”
潘巧韻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告知了實情,也免得這些人瞎猜瞎傳。
“巧韻,你怎麼說話跟帶刺似的,就不能對我態度好點?”
王麻子一臉不爽。
“彆以為老娘不知道,你經常跟人造老娘的黃謠,不拿擀麵杖捶你已是仁至義儘,還想老娘對你態度好?做夢!”
潘巧韻說起這些破事就來氣。
“肯定是有人誣陷,我絕不是那樣的人。”
王麻子極力辯解。
“你是什麼樣的人,老娘比你肚子裡的蛔蟲更清楚!”
潘巧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如果沒彆的事,趕緊走吧,要不然小黑又得咬人了。”
張玄沒興趣跟這賴漢閒扯。
“那個,我最近不知怎麼的,下麵總是癢,越撓越癢,特彆難受。昨天就想說來著,你被緝查所帶走沒說成,現在能不能幫我瞅瞅?”
王麻子稍有遲疑,當著潘巧韻的麵把隱私說了出來。
“該不是去找小姐,染上花柳了吧?”
潘巧韻說著,忍不住往後倒退兩步,拉開與王麻子之間的距離,漂亮臉蛋上露出嫌惡之色。
“我從來不找小姐,怎麼可能染上那玩意兒?”
王麻子慌忙狡辯。
“你的病我治不了,趕緊去彆的地方治,彆耽誤了病情。”
張玄也心生厭惡,斷然拒絕。
經曆了無證行醫事件,張玄變得非常謹慎,不會再輕易給人治病,特彆是黃泥村村民。
“看都沒看就說治不了,你是根本不想給我治吧?”
王麻子臉色當時便黑了下來。
知道張玄給村裡人治病不收錢,他才巴巴湊上前來。去彆的地方治,肯定得花不少錢。
“對,我就算能治也不會給你治,聽明白了嗎?”
張玄不怕得罪人,乾脆承認下來。
“能給彆人治,為什麼不能給我治?我王麻子沒得罪過你吧?當年還幫你家蓋過房子,怎麼,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翻臉就不認人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