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狠話的聲音非常陰冷,充滿威脅。
駙馬臉色非常難看,氣勢更弱了幾分,甚至連話都不敢說。
劉嬌嬌很是心疼的看著斷掉的簪子。
這可是女兒最喜歡的禮物了。
抬頭,卻看到駙馬放在背後的手,在衝著她搖晃,意思是讓她趕緊走。
蘇知夏將一切都看在眼裡,眉頭緊促。
【這個駙馬好討厭,都這麼生氣了,還顧著外室死活,讓她快跑?】
【身為男人他不應該先安撫的情緒嗎?】
【可他呢,全程都在為那個外室開脫。】
【什麼誤會?他知道個啥,就說誤會?】
【這種狗男人不丟了,留著過年嗎?】
【你長點心呐,這可是害死你和你女兒,還讓你多年不能生育,享受不到做更多孩子母親的凶手。】
【我請問,你要留著她過年嗎?】
【這是個渣男,請快點踢了好嗎?】
【如果是我,我一定要弄死這個渣男。】
【咱大女人隻有喪偶沒有和離。】
【區區一個外室,沒了男人依靠,再把男人外麵的事業全部搶回來,看這個外室怎麼辦?】
【倒時男人死了,外室過來認親。】
【嗯?對不起,你有證據證明你是駙馬的外室嗎?你有證據證明你的孩子就是駙馬的孩子嗎?】
【男人都死了,你怎麼證明?】
【哈哈哈】
蘇知夏覺得這個辦法很不錯,在心裡笑的很大聲。
【不就是報複渣男賤女嗎?一個死,一個絕望才是懲罰。】
姚氏臉色煞白,她覺得女兒瘋了。
想捂住女兒的嘴,可是不知道往哪裡捂,隻能默默扶額,小心翼翼的看著的臉色。
看她臉色不對,姚氏連首飾都不敢看了,急匆匆帶著女兒告辭了。
“殿下,不好意思,臣婦告辭,下次,下次臣婦帶著知夏去看你。”
說完,轉身就跑。
那背影頗有落荒而逃的意思。
蘇知夏的心聲卻還在繼續。
【狗渣男該死】
【嗯?娘這是怎麼了?跑做什麼?我還沒罵夠呢。】
姚氏還沒罵夠?你不要命了!
再怎麼樣罵的也是駙馬,那是皇親國戚。
你有幾條命被砍?
若是聽不見你的心聲就算了,可是她能聽見啊。
誰不知道和駙馬琴瑟和鳴,夫妻恩愛?
被她這麼一挑撥,不得記恨上蘇家?
姚氏跑的飛快,一溜煙就消失在街道,身後的翠竹急忙追上。
而此刻,沉浸在蘇知夏的心聲中久久無法自拔,困擾她半年的事情突然就有思緒。
她似乎知道該怎麼做了。
於是,盯著駙馬的眼神,如同風暴一般,要把駙馬給吸進去沉溺,再也不放出不來。
郡主則是聽到知夏的心聲時,愣住了。
她今天知道了太多東西,實在沒消化好,所以此刻還有些呆愣。
看她這樣,就知道這孩子恐怕是知道了她和駙馬之間出了事情。
不過,早點知道也好,對男人有個早點認知,省的以後像她一樣被騙。
—
蘇時黃在家中讀書,隨從小安拿來一張邀貼。
“少爺,這是陸公子送來的邀貼。”
“陸公子?哪個陸公子?”
蘇時黃接過打開一看,邀請人是陸嘉定。
邀請他明日去湖邊小聚。
他將此事告訴了爹娘,還有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