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拚命搖頭,“不,我好不容易離婚,我不想再結婚,更不可能去破壞彆人的家庭!”
“啪!”素梅又是一巴掌。
“這可由不得你!春蘭,原本我想好好捧著你的,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那我隻好跟你來硬的了。”
春蘭捂著臉,怒氣衝衝,“你又打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跑出去,把你做的醜事告訴所有人!”
素梅指著大門口,“你去呀,看看誰相信你說的?村支書是我的人,執法隊隊長是我的人,我老公更是對我死心塌地!至於村裡人,就算再不喜歡我,也不可能跟村支書對著乾,隻要我一口咬定,你在我家勾引村支書,又虐待我孩子,到時候你看看,有幾個人會幫著你說話?”
“你……你實在是太惡毒了……”春蘭哭著搖頭。
“閉嘴!你沒資格這麼說我!”素梅一把將春蘭推坐在椅子上,“給我好好包餃子,哪裡都不許去!”
隨後走出廚房,把門關起來,還上了一把鎖。
春蘭又急又氣,立馬起身,拚命的拍門,“素梅,你怎麼可以鎖我?快把鎖打開,這是在犯法!”
素梅將鑰匙塞進口袋,囂張的說,“姐就這麼做了,你不服氣就去告啊!”
說罷,大搖大擺的前往田好進家看熱鬨。
春蘭沒有辦法,隻能回到椅子上,繼續包餃子。
反正今晚是走不掉了,就算能走掉也沒地方去,不如等明天天亮了再說。
田好進院裡。
田好來抱著田小花,滿懷悲憤的,將她身上的傷痕逐一展示。
秀珍早就見識過了,也知道這是素梅對自己的陷害,自然有了心理準備。
田好進和爹媽,從沒見過這些傷,看到孩子受這樣的折磨,又生氣又憤怒。
老七嬸道,“田好來,誰把孩子傷成這樣,你就找誰去,彆到我們家來發瘋,這裡不是你發瘋的地方!”
田好來指著秀珍,“就是她弄的,我自然要來找她要說法!”
田好進指著田好來,“你彆血口噴人!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傷是秀珍弄的?”
田好來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護著她?我家小花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到你家來一趟,和秀珍單獨相處了一會兒,就變得全身是傷,還要什麼證據?這些傷是秀珍弄的,這就是證據!”
秀珍,“是嗎?這就能證明是我弄的了?你要不問問你家孩子呢?說不定她能自己告訴你,這傷究竟是誰弄的!”
田好來道,“你不提這事我還不來氣!自從小花替你家小丹吸了腿上的病毒後,就啞巴了,一直到現在都說不出話,這事我還沒找你們負責呢!”
秀珍看了眼田小花,隻見她伸出小食指,在嘴上“噓”了一下。
頓時明白,這孩子還不想過早暴露自己,應該是要等她媽媽來。
秀珍搬了把椅子,坐在院中央,“田好來,既然你覺得,小花不說話都是我們的原因,那行,我們負這個責,不妨說說看,你希望我們怎麼負責?”
田好來還沒有想好,素梅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
“還能怎麼負責?當然是賠錢了!”素梅掀起田小花的衣裳。
“秀珍啊,你自己看看,這些傷多嚴重?小花還那麼小,能犯什麼樣的錯誤?你就這麼狠心的折磨她?”
秀珍一聲哼笑,“你怎麼就那麼確定,這傷是我弄的呢?”
素梅怒道,“不是你還能有誰?我家保姆都跟我們交代了,你們玩躲貓貓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是小花和你單獨在房內,你就是在那個時候動手的!”
田好進想替秀珍說幾句話,被秀珍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