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香樓,頂樓。
一層樓都被醉香樓的老板用來招待鎮妖司的人了。
當寧生來到的時候。
酒菜差不多已經上了大半,不少人已經開動了。
呂金健和祁長坤坐一桌,不斷笑著朝祁長坤說著什麼。
祁長坤則冷著臉,不時夾一下菜。
十七和瑤琳琳姐妹坐在一桌。
在場的隻有她們三個是女兒身,很自然的就坐在了一起。
不過麵對熱情的姐妹倆,十七並不說話,隻是靜靜地吃著飯。
“寧公子來了!”
不少鎮妖司的人看到寧生都站了起來。
經過這一戰,他們已經完全認可了寧生的實力和。
“大家吃好喝好!”
寧生熱情招呼著,沒有選擇坐在祁長坤那桌,而是來到了十七這一桌。
“怎麼光吃菜,不喝酒呢!”
寧生倒了一杯充滿清香的酒,遞到了十七的麵前。
“嚴格來說,我現在還屬於在執行任務,不能喝酒。”
十七一句話給寧生懟了回去。
寧生啞然。
這十七這麼漂亮的大姑娘,沒想到這麼迂腐。
“她不陪公子喝,我們來陪給公子喝!”
瑤琳琳姐妹一起笑著向寧生舉杯。
“必須喝完!”
寧生仰起頭,一口將酒都給喝乾淨了。
瑤琳琳兩姐妹也不含糊,玉手高舉杯盞,全都喝完了。
酒過三巡,三人臉上都湧現出了一抹紅暈。
“那小子怎麼都不來給都護大人敬酒!”
呂金健勾著腦袋,看著寧生和三個美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
心裡越來越不是滋味。
隻覺得手中的酒也不香了,桌上的飯菜也變得無味了。
祁長坤斜著眼瞥了他一眼,隻是抬頭喝了口酒。
沒好意思點破他。
“讓我去會會他。”
呂金健從從自己腰間的酒囊中倒出兩杯酒,走到了寧生的麵前。
“表兄,之前千般萬般,都是我的不對。”
“我們好歹也是表兄弟一場,出門在外,就應該多多照應。”
呂金健說得是合情合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之間的關係多麼親密呢。
寧生用冷淡的目光打量著他,想看他到底要整哪一出。
要說呂金健念及他們之間的親戚關係,想要與他和好。
他是萬萬不信的。
“這小地方哪有什麼好酒!嘗嘗我從京城帶回來的佳釀,離京這麼多天,想必你也會時常掛念這一口。”
呂金健將一杯散發著濃濃的醬香的酒遞到了寧生的麵前
“喝了這口酒,我們兩兄弟就算是兩清了,以後在姑姑麵前我也會幫你多多美言幾句,爭取讓表兄早日回京!”
寧生瞅了瞅遞到麵前的酒杯。
隻見裡麵盛的酒水是深紅色的,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這酒他倒也熟悉,是京城有名的桂花釀,味道極美。
他以前經常喝。
“寧公子,你耳後怎麼有隻蟲子?”
瑤琳琳精致的臉龐突然湊在了寧生的耳邊,看上去像是要給他吹去耳後的蟲子。
寧生隻覺得耳邊香氣撲鼻,熱乎乎的。
“酒裡有毒。”
瑤琳琳的聲音幾乎細若蚊蠅,連寧生也隻是勉強才聽清。
看到這麼親昵的一幕,呂金健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不快。
心中充滿了不忿。
不過是被趕到祖地的廢物罷了。
他寧生憑什麼?
“快喝了吧,表兄!”
呂金健臉上的笑容幾乎假的不能再假了。
看著這麼熱情的呂金健,寧生忍不住笑了。
果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