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橙玉佩,有傳聞稱是曆代戰神佩戴之物,神界甚至傳言持有玉佩可召喚神獸,至於是什麼神獸無從所知。十大家族內力強盛能感知橫空出世的異能物,畢竟誰也沒見過黃橙玉佩是什麼物件,更是安排家族宗親四處打探消息,有搶先知道消息的說是玉佩,是什麼玉佩就不知道,宗親之間更是為了小小一枚不知名的玉佩翻臉不認人。有的甚至看到玉佩就當街行搶!隻是為了能博得十大家族的目光。不少當鋪見此立即關門大吉裡頭哭唧唧。民間卻是持不同看法,隻不過是普通佩飾品也值得大打出手嗎,還為此事件爭的頭破血流也真是太傻了。
十大家族都是靠著各自的密寶,穩坐十大家族之位,如果再得異寶可助一個家族更加鼎盛,權力身份地位更高一層!那誰不想要!十大家族的人不用像普通百姓那樣擔心日常的衣食住行,為了一口飽飯,一尺粗布做著吃力不討好的苦工。
能擠進十大家族的人,都不是凡人,全都是能人異士,有用數不儘的金銀珠寶吸引來的,有用不是很出眾的奇寶吸引來的,有的是來找個機遇的,而有的就是來混個日子或者混個飯吃。能進十大家族有個前提,必須拿出等價東西交換才行。普通窮苦百姓隻能望洋興歎,想去沒有門路,沒有錢路;而有才華,沒有財力的也能勉強進入十大家族;富庶子弟基本都靠著家裡斂財能力進入十大家族進去後隻要給錢就行。
最好的肯定是有密寶的加強實力就更好了。
目前黃橙玉佩持有者,花本意拿著玉佩外出找尋失蹤已久的親哥,花本籮,嗯,對,沒弄錯就是花本籮!因為花本意的母親一直想要個女兒,結果第一胎生下來就是個男娃,算了算了,男娃也好了,隨便吧。
花本籮???
後來花本籮長大了不喜歡這個名字,硬是鬨著要改掉這怪名字,花本意母親被磨的沒辦法,實在不喜歡就換好了,後來多數人說中間少個字就叫花籮也行,花籮也不錯了,可是花籮覺得更怪了,再加幾個字可不就聽著像是花心大蘿卜了嗎?
花籮!!!
花籮因此鬱悶很久,後來一致改成花羅,看他那個哥的神情肯定這名字也不喜歡,估計以後還會再改的吧。
花羅說起來也是好運傍身,也是讓人羨慕,小時候救了一位眼睛十分清明但白發蒼蒼,又有著白胡子的老人家,老人家許了一塊玉佩給花羅說是這玉佩跟他有緣分,沒錯就是那塊黃橙玉佩。還很謹慎的說不可外傳!
花羅一家人怎麼都不肯收下一直推拒著,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說此物太過貴重不能收下,可是那個老人家一直堅持著,這樣你推我塞一直持續好幾天,花羅家輪番上陣勸,直到雙方沒力氣,準確來說是花羅家沒力氣,白發老者贏了。
玉佩往花羅手裡一塞,白發老者當著眾人的麵消失了,這下花羅一家不冷靜了,差點慌亂起來,要不是家裡之前有遇到神算子,說是這一家的轉運,不久後就要來了,要不是因為這事,誰也想不到來送玉佩的人竟然是一位仙者。眾人就覺得不可思議,先是莫名其妙的救了一個老人家,然後又是懵懵懂懂接下玉佩,最後看著那老者變化成煙霧離開。
這可是神仙才會的法術啊,花本意小小年紀就羨慕上了,萌發想追仙!想修仙!的意境!心裡已然種下一顆種子,期待發芽!
一家人也沒外傳出玉佩的事,也沒人知道玉佩有何作用,就被花羅爹供奉在祠堂裡麵,有人如果問起來就說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傳家寶。
直到一件事的發生。打破了一直以來的安靜與祥和。
花羅應皇家號召十二歲入了兵營裡參軍,十四歲當了參謀從兵營調到軍營,十五歲當了軍營裡最年輕的領兵將軍,這裡的兵營和軍營是不同的說法,兵營是訓練新收來的兵,軍營是正規軍。
出征那年,也就是十五歲那年被敵軍用劍傷到兩個眼睛,自此花羅將軍就從此頹廢起來,對什麼都不感興趣,對家裡的人也十分冷漠。對吃的用的猛砸猛摔。脾氣也十分不好,花羅爹每日唉聲歎氣,花羅娘每天以淚洗麵。
“哥,你多少吃一點。”花本意親自煮了點粥端到花羅麵前,盛了一碗放在旁邊放涼準備喂,就聽到一聲怒吼。
“吃什麼吃!滾!滾!”像似能感知到床邊的人還沒走,就隻是想趕她走,他不想意兒她看到自己的樣子,躺在床上的花羅猛得坐起來一手掃開床頭矮桌裡放置的那碗粥。那個碗當即碎成好幾塊,裡頭的粥散了一地。隻是不知道的是,一塊斷裂的瓷片劃傷了花本意。
“不吃就不吃,吼什麼”花本意也生氣了,沒受傷的手捂著即將哭出聲的嘴巴跑出去了。
“意兒,你的手!”花本意的娘,花蕊心一聽到聲音急匆匆趕過來,進屋一看,寶貝女兒的手,正在流血!隨即看向半躺在床上的人“羅兒,娘也知你的真實性情,不能施展一身的抱負,怕承擔不起責任,擔心將軍這個職位空有其名,可意兒她,隻是好心”一邊說一邊抽泣著,然後就又哭了起來“意兒,你疼不疼啊?隻怪娘是女子,不能領兵打仗,要不然你哥也不會如此受傷,彆怪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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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意兒不疼的”花本意忍住了眼眶快流出的淚水,她不能哭,一哭,她娘跟著也哭,她爹也跟著哭。“哥不吃就不吃,讓他餓扁,哼”花本意嘴裡說是這樣說,等下肯定又去廚房吩咐下人繼續煮東西,下意識想蹲下來收拾一下殘局,被花蕊心按住了雙手,牽著花本意的手走去了自己的院裡。
“先去擦藥吧,給她們收拾就行”花蕊心抬手示意人進來收拾,下人們也很快收拾打掃好退了出去。
沒誰去注意床上的人正在乾什麼,最近發生的事,下人們也不敢近身伺候,都在院裡清洗打掃。
花羅抬頭望著床頂的紗幔像似在考量著,隻是那眼睛黯淡無光,想著還是離家出走吧,尋個機遇。
——
“那玉佩送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