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花本意在衣櫃裡翻找著適合自己發型的衣裳配飾。
羽涅已經回了他的屋子。
花本意換下身上穿的紅裝,從衣櫃拿出一套雪白衣裳隨即穿上,與衣裳搭配著還有一支白玉釵子,一枚白玉佩,一雙與衣服同色的雪白靴。花本意照例穿上,她把編好的頭發盤起來,用那支白玉釵子固定,腰間係上那枚玉佩,在梳妝鏡前一照,怎麼看怎麼怪,活脫脫像個鬼!這都是羽涅要她這樣穿的!她一收拾好趕緊過去隔壁給羽涅鋪床。
羽涅已經坐在桌邊等著她了,看她按著他的意思穿的衣服,滿意的點點頭。
花本意直接無視羽涅的眼神,他估計看她像個鬼!她卻看他像個神經病!快步走過他身邊,給他鋪床。
“換個軟和一點的枕頭,能睡得好”羽涅拿下金麵具放在桌上。
花本意在床頭翻找出軟和的枕頭出來。
“還是換一個硬一點的,脖子能好受點”羽涅起了逗弄的心思。
花本意又開始翻找出一個玉枕出來。此時她早已累的滿頭大汗。
“還是…”羽涅忍俊不禁。
“愛咋咋地!”花本意氣的猛拍床鋪。差點原地暴跳。
“過來把麵具戴上”羽涅把銀麵具推向她那邊。
“這麵具不會有什麼古怪吧?”花本意警醒。
“有古怪,那我給你哥吧,讓古怪都附在你哥身上”羽涅起身作勢要把銀麵具收起來。
“我戴就是了”花本意撲過來扣住那銀麵具,李全不能再有什麼事了!
“試試合不合適”羽涅剛剛確實把銀麵具重新修整一番。
花本意一戴上那銀麵具,麵具攜帶清涼意撲麵而來,驅散她身上的熱汗。
“你哥那塊是銅的,其餘人是鐵的”
“哦”
“鐵聽銅的,銅聽銀的,你聽我的”
“哦”
“沒有我的授意,不得離開我的視線範圍以外!”
“哦”
“以後都不走了”
“啊?你說什麼?”花本意實在沒聽清羽涅說的最後一句“你再說一次”
“我說你頭發鬆開了”羽涅藏在袖口裡的手朝著花本意頭發施了個法,她盤好頭發當即鬆散開來。
“哎呀,好不容易盤好的頭發”花本意開始收拾自己頭發。
羽涅走過花本意身邊去床上躺著了,準確來說,是側躺,頭朝裡捂嘴偷笑。
“叩叩,爺,二樓雅間有一封信送上來”慕容練修敲了敲房門。
“是我哥的嗎?”剛收拾好頭發的花本意前去開門。
“不是,是一個姑娘給爺的”慕容練修把信從袖口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