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翹姑娘,這邊請”慕容練修把人引到他主人雅間旁邊,這是主子特意留的。
“你去忙吧”花本意有了新名字,叫銀翹。
“屬下就在那間房,有事您吩咐”慕容練修指著不遠處的雅間,說是雅間裡頭有不少擠著呢!
“一同共事,喊你或者姑娘就成”銀翹戴著麵具巡視自己的住所,屋子裡還挺乾淨的!該有的都有。
“好的,銀翹姑娘”慕容練修點頭回應,轉身回了自己的屋裡。
銀翹關上門拴上栓,頓時鬆了一口氣,她終於可以休息會兒了,這一天的,嘴皮子可累壞了。她輕拍了一下枕頭,一把掀開被子,橫躺睡覺。
有一個身影,悄悄給她門口塞進一封信,便走了。
——
“妹妹,你說都過去那麼久了,羽公子怎麼還不過來啊?”鐘離莞想著她的意中人。
“姐姐,你又有情敵出現了!”鐘離菀繼續用著老套路,隻要她姐姐動手,她就安享其成。
“又是哪個賤蹄子?”鐘離莞有些忍不住性子要出手傷人。
“我早上出門,一個男子跟一個銀麵具女子拉拉扯扯……”鐘離菀沒能忘記,她看到的那名男子,猶如天神來臨,走進她的心房,俊美的模樣更是吸引她全部的目光!這世間怎麼有那麼好看的男子!
“這也跟我說?”鐘離莞提不起興趣,她妹妹何時注意彆人的事了。
“姐姐,你聽我說完,他們消失的方向,剛好是羽公子的附近!唉,姐姐你說,那個銀麵具的女子到底是不是你的情敵啊!妹妹可不敢亂說一通”鐘離菀猜測著那人就是羽公子,沒想到,他長相那麼俊朗!真不愧是她所屬的意中人,但是她看他拉著那銀麵具女子的手,就格外嫉妒,憑什麼!肯定是那銀麵具女子先勾搭羽公子的!下次看到那戴銀麵具的女子看她不撕了她!
“賤人!”鐘離莞氣急,打爛梳妝鏡,怪不得羽公子不來找她呢!原來被狐狸精給絆住了。
“姐姐,那個法子?”鐘離菀笑著,心裡卻十分陰險。
“用!”鐘離莞重捶梳妝台,她好不容易為羽公子畫的妝,這下都白費了!
——
“姑娘,銀翹姑娘”慕容練修著急忙慌敲門,他真不清楚他主子為什麼這時候叫他過來敲門。
“哎呀,誰啊!”銀翹心裡都無語死了,她就睡個午覺,也不安心!用枕頭蒙住頭接著睡。
“銀翹姑娘,快開門,有急事!”慕容練修敲門越敲越響。
“慕容,你乾嘛!”銀翹頂著亂糟糟的頭發,打著哈欠,打開一條門縫。
“主子讓你看信!”慕容練修按著主子交代話轉述。
“信呢?”銀翹瞧著慕容練修兩手空空,信在哪?不會是沒拿來吧?
“主子先給你了,我走了啊,你記得看信啊!”慕容練修快速溜走了,事情好像不妙啊!
銀翹在門口找一圈並沒有,關上門,在門夾縫裡找到那封信,打開一看,好家夥,羽涅竟給她寫情書!
“想你想你隻想你!”
“愛你愛你隻愛你!”
“落款期待回信”
“羽涅你個神經病!”銀翹氣急,直接把信撕碎。
“回信是吧?看我不把這信燒成灰燼!”銀翹剛想試試看蓮花鐲子有沒有火折子,一瞧桌麵上就放著一個火折子和銅盆,當即點火引燃。
這下她也沒了困意,看著快燒完的信封還冒著火星子,用水撲滅。羽涅找她不痛快,她也去找他不痛快!
“銀翹姑娘,你怎麼了,火氣那麼大!”慕容練修看著情況不對,趕緊上前來阻攔,四周已經圍上來不少人觀看了。
“慕容,你明知故問!”銀翹舉著劍都想砍掉羽涅的房門了!
“主子現在在閉關,閣樓現在全權都由銀翹姑娘你做主呢!”慕容練修勸解著,他真是心累!不明白他主子閉關之前為什麼還要搞這一出?
“閉關?羽涅你敢做不敢當!”銀翹把慕容推到一邊,指著羽涅門口大罵。
“銀翹姑娘,銀翹姑娘”慕容練修再次上前好生勸解。
“你真好不知羞啊你”銀翹又把慕容推走。
“銀翹姑娘……”慕容練修再次擋在羽涅門前。
“慕容,你起開!羽涅!你臭不要臉!”銀翹越罵越大聲,引來了不少圍觀的人。
“縮頭烏龜!呸!”銀翹罵累了,緩了一會又想開始罵羽涅。但是屋裡並沒有聲音,像是沒人在。羽涅沒在屋裡?那合著罵了半天,他一句都沒聽見?白罵了!
慕容練修絲毫沒有機會可以說,他主子沒在屋裡也沒在閣樓頂,而是在魔洞那邊。
“那戴麵具的姑娘是誰啊?”
“聽說是羽公子手下”
“這氣性也太大了!”
“從古至今能這麼罵羽公子的人,估計還未出生呢!這妮子今天死定了!”
“我看未必,按往常羽公子的性子,敢指著他的人幾乎都死了!更何況敢這麼罵他!”
“可我怎麼聽說是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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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大價錢請來的!”
“哦?”
“說是送一大半異寶閣裡奇石給那個姑娘”
“不止嘞!說是有這麼大的一個箱子,上百甚至上千個呢!”周遭的人越說越誇張,且不說銀翹還未拿到月俸,就是個裝銅錢的箱子都沒看到!
“真貪!”鐘離菀在人群裡陰沉著臉看著拍門的女子,叫銀翹是吧!搶走了人,還搶走了屬於她的東西,她可真該死!
“慕容,羽涅真不在裡頭啊?”銀翹累得靠在羽涅門前休息。
“銀翹姑娘,主子真不在”慕容練修終於有說話機會了。
“哦,那我回去了”
“銀翹姑娘,有個問題,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
“繡坊有一些布料堆積一直販賣不出去,請姑娘你前去看看,有沒有辦法”
“那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