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不是你嗎？”羽涅抬眸直視鐘離菀，警告意味明顯。
“是菀兒”鐘離菀咬唇。
“要怎麼學？”羽涅打了一下響指。
“菀兒不知道要從哪裡教起……”鐘離菀的話還未說完，下一秒好似被誰推倒在地，朝羽涅跪著。
“從最厲害的開始！我沒有耐性慢慢學！”羽涅說話語氣很衝。
“夫君，我腹中還有孩子……”鐘離菀腹部疼得身上冒冷汗。
“那就站著教！”羽涅絲毫不心疼。
“夫君，勞煩你扶我”鐘離菀艱難伸出手，她真的沒料到羽涅會突然這麼對她，她做錯了什麼，羽涅那麼討厭她？
“自己爬起來！”羽涅晃了晃茶杯，倒在鐘離菀伸過來的手上。
“啊！”鐘離菀被燙得縮回了手。此時她的手紅腫起泡。
“夫君為何這般待我？”鐘離菀紅著眼輕吹自己被燙傷的手。
“喊我魔尊！夫君兩字聽著刺耳！”羽涅把茶杯砸在她身邊。
“是，魔尊！”鐘離菀被羽涅砸茶杯的動作給嚇了一跳。
“再跟本尊說說，數萬年前那場經過！”羽涅給她留著機會，讓她懺悔。
“哪一場？”鐘離菀當即想到一件事，她有些不肯定的問。羽涅不會是又問那個賤人的事吧？
“你說哪一場？”羽涅盯著鐘離菀。
“但凡說錯一個字，下場是什麼你知道的”羽涅手掌緊握成拳。
“菀兒不敢撒謊，當年的事，仿佛還在菀兒麵前曆曆在目，現在回憶起來，真是不堪入目！”鐘離菀聽到羽涅手指關節吱呀作響，嚇得直哆嗦。
“說重點！”羽涅一拳打在石桌上，石桌當即斷裂開來。
“銀翹魅惑天界戰神，意圖給魔尊您戴綠帽子！菀兒也曾阻攔過銀翹，但是銀翹不聽勸，執意如此，菀兒也無可奈何”鐘離菀沒法起身，一直跪在地上。
“說細節！”羽涅捏碎石桌上凸出的石塊。
“銀翹寫信讓我送去天界請戰神下界，然後在天界戰神的茶杯裡下了魅毒，哄騙戰神喝下，因此兩人苟合”鐘離菀按著之前就說給羽涅聽的話，再重新複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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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羽涅聽著鐘離菀說的話跟數萬年前並沒有太大出入，自己這麼震懾她，她依舊不老實呢！
“沒了！”鐘離菀點頭。
“你是怎麼跟天界戰神認識的？”羽涅問了一句。
“菀兒說了，是數萬年前的朋友，不過早就沒來往了”鐘離菀回答的很小心翼翼。
“信裡寫著什麼？”羽涅又問。
“菀兒隻是送信，並不知道信的內容是什麼”鐘離菀是太知道信裡寫得是什麼了！因為就是她寫得，可就是不能說出去！隻要說出去一切都穿幫了。
“保證沒看過信嗎？”羽涅低眸，看來他今天又得讓毒虺再去一趟他妖後的寢宮了。
“保證！”鐘離菀比劃著三指。
“若是本尊探查你的記憶跟你說的相差甚遠呢？”羽涅之前就探查過鐘離菀的記憶，她就刻意記得銀翹跟花羅苟合的事，如今細想，他被一個愛慕他的人蒙騙至今，就覺得自己好蠢！
“菀兒以自己的性命擔保，所說皆屬實”鐘離菀用自己發毒誓，她絕不用上她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的性命！
“起來吧，受累了”羽涅掌心攤開，露出一支珠釵插進鐘離菀發間。
“菀兒不覺得累”鐘離菀看見羽涅給她送東西了，臉上散去剛剛的不愉快，掛著笑意，他還是心疼她的。
羽涅心裡隻有厭惡，他就猜到她不會說出實情，現在隻等珠釵發揮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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