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傻柱帶著易中海去了衛生所,院兒裡的事兒也算是平息了,其他人也都散了,隻留下秦淮茹在那一臉懵逼。
任秦淮茹怎麼也沒想到,傻柱竟然直接無視了她,而是去跟孝子賢孫一樣帶著易中海去處理臉上的傷口。
要是以往,傻柱肯定會第一時間開口安慰秦淮茹,並且還掏錢給他們家買玻璃。
這下好了,傻柱直接不理會她,家裡的窗戶也都被聾老太太給敲碎了,秦淮茹這會就如同被男人拋棄的良家婦女一般,滿臉的委屈和可憐。
可惜啊,她這副嘴臉沒人看,看見了也是當時沒看見。
無奈,秦淮茹隻能敲開自己家房門,從家裡拿了些錢去街上買玻璃。
不買不行啊,就北京冬天夜裡的溫度,那是能凍死人的。
時間來到晚上六七點鐘,王海剛練完拳腳,準備做晚飯。
“小海兄弟,還沒做飯呢!?”
許大茂的聲音突然在家門口響起,王海也是一愣,扭頭看向站在門口的許大茂。
隻見許大茂一身風塵仆仆的樣子,自行車停在王海家門口,車把上麵還掛著一個布兜,顯然是剛從鄉下回來。
王海知道,許大茂這兩天在鄉下給人放電影,看樣子這次下去許大茂也是沒少撈好處,那布兜裝的滿滿當當的。
“還沒呢!大茂,你這是剛回來啊!?”
王海開口問道。
“可不是嘛!這兩天可是把我累壞了。”
許大茂笑著回了一句。
“那什麼!我這剛回來,就聽人說,傻柱今兒個相親被秦淮茹給破壞了,下午的時候一幫人還在中院兒吵了一架。”
“聽說,賈張氏連吃絕戶這話都說出來了,是不是真的!?”
許大茂看著王海詢問道。
“是啊!誰能想到這賈張氏竟然把心裡話給說了出來,你是沒看當時院兒裡人的表情,傻柱和一大爺的表情更難看。”
王海多少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不是王海小人行徑,實在是賈張氏太他媽氣人了,之前王海沒起勢的時候賈張氏沒少說王海的壞話,什麼克死爹媽,掃把星,小壞種都是賈張氏嘴邊的話。
“要是我,我也不會有好臉色。不過這賈張氏也是夠蠢的!”
許大茂一聽中院兒這三家都沒落好,心裡彆提多開心了。嘴上雖然說著,可臉上的笑意是藏也藏不住。
“對了,既然你還沒做飯,那就彆做了,一會去我那吃,我順便去請一下傻柱那小子。”
許大茂說出自己的目的,許大茂也是聽到這個消息,心裡高興,就想請王海喝酒。
至於為什麼請傻柱,一個原因是為了嘲笑下傻柱出一出自己多年的怨氣,另一個原因是想勸解一下傻柱。
彆看平時許大茂再怎麼跟傻柱不對付,可兩人畢竟是從小一塊長大的,要說真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完全是不可能的,兩人的矛盾加劇也就是從賈東旭死了之後。
那時候許大茂剛結婚,可這小子整天撩騷習慣了,看到秦淮茹這個俏寡婦就忍不住想去撩一下占點便宜。
而傻柱也是在那個時候開始幫賈家,同時也對秦淮茹有了些想法。
秦淮茹那時候就表現出高級白蓮花的本性,既想從許大茂這個有錢人那占便宜,又想著讓傻柱給他們家當牛馬,同時還不想讓兩人占到自己實際的便宜。
可許大茂多精明的人,哪能這麼容易就上當,自然是不乾的。
秦淮茹見占不到越南的便宜,就開始攛掇這傻柱收拾許大茂。關鍵是許大茂這小子賊心不死,還想有事兒沒事兒跟秦淮茹撩騷一下,這也讓秦淮茹借機讓傻柱沒少打許大茂。
“我說大茂,你去請傻柱,他能去嗎!?”
王海不知道無法男的想法,有些好奇的問道,對許大茂能不能請得動傻柱王海報懷疑的態度。
“你放心,隻要是哥們兒出馬,肯定能請得到那小子。”
許大茂拍著胸脯,一臉肯定的回道。
“那成,我等一會就去,我轉給你弟妹把飯做好。”
王海點了點頭,指著已經淘洗好的小米說道。
“彆啊!讓弟妹一塊去我那吃就得了,沒必要這樣,一頓飯哥們兒還是請的起的。”
許大茂直接開口製止王海。對於許大茂這個自認為四合院兒第一有錢人,王海的舉動就等於說是擔心他請不起一樣。
“不是,你彆多想。主要是你弟妹現在不方便,對於油膩的,酒味兒,煙味兒都聞不得,關鍵是她也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