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寫便停不下來了,吃晚飯時也是急匆匆的吃完,然後又回到書案前寫。
之前的那個意識裡的搜索麵板她倒是用起來得心應手,有些需要科普一下這個朝代的常識,它也能幫她規避。
暫時她能用搜索係統做的隻有這些了。
夜幕降臨之後,她就點著油燈寫,雖然油燈貴,最近她又缺錢,可她還是不吝嗇使用油燈,而且她一次點兩盞燈。
主要怕自己近視了,那可劃不來。
不過她還是挺心疼油燈的。
這古代的油燈可真貴啊,所以她很快就寫完一期連載的小說,躺床上睡覺了。
一夜好眠。
隔天一早葉鬱蕪和畫屏拿好昨日寫的坊單出門,李伯則留在書肆內看店。
葉鬱蕪原本出門前還在糾結要不要換成男裝去發坊單畢竟方便些,但很快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第一,她身材特征太明顯了,她的容貌太明豔了,臉部柔和小巧,身形更是削瘦嬌小。
更關鍵的是原主的身材太好了,前凸後翹,根本沒法遮。
一穿上男裝怎麼扮都不像男子,也不知道電視劇裡那些女主是怎麼蒙混過關的。
第二,則是她這張臉大家都認識,還是從畫屏那旁敲側擊得知的,之前原主喜歡那武安侯。
武安侯名白樽月,字子煜,因其俊美非凡的容貌被原主一見傾心,之後更是對他窮追猛打。
由於原主浩浩蕩蕩的大膽追愛,以至於全汴京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隻要是白樽月在的地方,原主就一定會出現在周圍。
但那白樽月卻不喜歡她,甚至避她如蛇蠍,所以便向聖上請旨去往江南沿海除寇奴,原主雖傷心卻也無可奈何。
而這武安侯此去便是兩年了,如今除了那寇奴這才被聖上召回汴京論功行賞。
可就是因為原主之前的行為,讓她的名聲在汴京有些臭,她又執意要等那武安侯,遲遲不肯嫁人,這才蹉跎到如今。
就因為這兩點原因,葉鬱蕪便不打算男裝出街了。
離開太府時,她沒有帶出那些曾經的綾羅綢緞的衣裳,這幾日也隻添置了幾套衣服。
出門前她就從了一件淡藍色的衣裳,做工雖然粗糙,但穿在她的身上氣質出塵,美的綽綽。
雖然沒了那些華麗的首飾,可畫屏的手很巧,給葉鬱蕪梳了個單螺髻,隻需在發髻之間插一根簡單的木質發簪即可。
打扮的美美的出門就是心情好,就是在古代不可拋頭露麵,所以打扮的再好看也得戴上帷帽。
她們二人很快來到書院附近,沿途她們試探性的給幾個看起來有學識的人發坊單,但效果甚微。
很快便到了午時,書院學子們下學了,葉鬱蕪沒有在書院大門處蹲守,主要是人太多了,她們是女子,猛然出現在學院門口大抵是有影響的。
於是她們兩人站在學府的門口不遠處,這些學子三三兩兩的走著,十分散,她們便分開了發坊單。
有幾個看上去有些窮酸的秀才原本隻是路過,奈何手裡突然被塞了東西,他本欲發作,看到是兩位帶著帷帽的女子,卻也不好發火。
待他們不在意的一瞥,便看到坊單上的文字,有些吃驚,倒是會詳細的詢問,隻是不知道會不會去止於書肆投故事了。
而這些人大多都是對“書刊”這個很感興趣、很好奇,大多都是來問書刊是什麼?用來乾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