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地痞流氓長的身姿壯碩,而白樽月看起來十分清瘦,孰強孰弱一眼便知。
葉鬱蕪伸出爾康手,“手下留情啊!”
她都有點不敢看了,下意識在大漢的拳頭打在白樽月臉上之時閉上了眼睛,果然慘叫聲如約而至,隻是這聲音有點不對勁啊?
咦?怎麼聽到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貌似不是一個人的慘叫聲,葉鬱蕪心想。
然後她悄咪咪的睜開了一隻眼睛,看到不遠處的模樣後另一隻眼睛自然而然的睜開了,兩隻眼睛都看呆了,全是驚訝,沒有水分!
幾個地痞流氓就這樣被打倒在地,嗷嗷躺在地上叫喚著,完全起不來身。
而寬闊的空地上,隻站立著一個挺拔的身姿,似乎察覺到葉鬱蕪驚訝的神色,他輕輕一撇,朝她望了一眼。
一身玄色錦袍不染一絲粉塵,冷厲的臉頰俊美異常,他的眼睛很漂亮,就是臉上神色太淡漠,仿佛沒有什麼能入他的眼,從而他的精致的麵孔勾勒出三分拒人千裡的寒冽。
葉鬱蕪有點尷尬,看來這個手下留情的衝著白樽月喊。
“糟糠之妻?嗯?”白樽月輕輕鬆鬆解決了這群地痞流氓,轉身朝她走來,清冷的嗓音,莫名有些蠱,聽的葉鬱蕪起雞皮疙瘩。
侯爺,請你正常說話。葉鬱蕪心中想。
“哈哈,侯爺你聽我狡,啊不、解釋一下。”葉鬱蕪尷尬一笑,糟糕,差點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妹子,快跑!”被狂揍一頓的大漢,看到白樽月朝葉鬱蕪走近,立刻衝她喊,生怕她被負心漢“抓”回去。
接著他又對著侯爺的背影罵道,“你這個吃軟飯的小白臉?你對得起從村裡一直陪你到汴京趕考的妻子嗎?你居然如此對她,她肚子裡還懷著你的孩子!”
葉鬱蕪瞬間臉色便秘,不敢去看眼前這尊大佛的神色。
“不不不,大兄弟你彆說了!我沒懷他的孩子……”
“妹子!你偷人了?!”大漢震驚。
行吧,毀滅吧,一個個老是打斷她說話,確認了這幾個地痞流氓都是鐵憨憨,拉倒吧,她不解釋了還不行。
“……”白樽月有點懵。
“我的孩子。”他危險的眯起眼睛看向葉鬱蕪。
“對,你的!”滿意了?!
這個時候外麵又來了人,穿著粗布短衣的便服,束著利落的頭發。
葉鬱蕪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但是她剛說出這句話,恰好就被他們聽到了。
剛進來準備為侯爺收拾殘局的侍衛們震驚,侯爺搞大人家姑娘的肚子了!
其他人天呐,我聽到了什麼?這是我能知道的嗎?
好不容易趕上侯爺輕功來到此地的小廝千帆我的老天爺,我說侯爺怎麼這麼急呢!
似乎察覺到現場眾人震驚的目光,葉鬱蕪知道自己玩大了,趕緊解釋了為何局麵會變成這樣的起因。
好在這一次沒有人打斷,她總算能解釋清楚了。
等她口乾舌燥說完,她一抬眼,就看到坐在茶水攤前的白樽月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說完了?”然後順勢將手邊的茶水推到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