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突然急匆匆來了一個小二,貼耳與明月酒樓掌櫃說了什麼,這掌櫃連忙將他們攔住了。
“等等小娘子,我們管事讓各位女子上到廂房吃飯。”
葉鬱蕪一愣,剛才不是說不可以嗎?這會兒怎麼又可以了,她感覺事情很奇怪,怕上當受騙,但是這麼大一個酒樓應該不會吧。
她正猶豫著,看到一旁幾個女子眼睛裡的期待,她將拒絕的話憋了回去。
於是他們便跟著小二上了二樓的廂房。
“哇,不愧是明月酒樓,可真是氣派不凡。”
“能來這一次,也算是死得其所了”畫屏也在一旁補充,突然她的腦袋一疼。
抬眼看去,是葉鬱蕪伸手拍了一下她的頭。
“少說這種話,以後還會有機會的。”
“嗯!”畫屏笑的十分燦爛。
“真奇怪,這掌櫃的居然改口又讓我們上來了?”葉鬱蕪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道,恰好被坐在一旁耳聰目明的祁竟越聽見了。
他思緒縈繞,心裡嗤笑這掌櫃能不改口嗎?這小丫頭恐怕還不知道這明月酒樓是白樽月手底下的吧,而且他能肯定的是,某人此刻也在這個酒樓內。
不過他也是前頭剛回到書肆時暗衛打聽到,這葉鬱蕪的身世,自然也知曉這姑娘當初追求白樽月鬨的滿城風雨的事。
幾乎汴京無人不知葉小姐愛慘了武安侯,隻是這白尊月不是一直避她入蛇蠍嗎?他實在想不明白,白樽月的這些做法,他實在好奇。
難道說之前都是白樽月裝的?
祁竟越看不透白樽月,他輕輕抬眼朝對著長廊的窗外看去,似乎想要透過木窗,看看白樽月在哪個廂房。
如他所料,白樽月就在這個樓裡,隻不過他在三樓,這相當與他的秘密基地,平日隻有信任的人才能上到三樓,這裡有數不清的暗衛,而且三樓的位置絕佳,能夠看清酒樓內所有進出的人,也能從窗戶外看到外麵的街口。
是個十分適合隱藏的地方。
而白樽月送葉鬱蕪回去時,匆匆趕到明月酒樓。
喬鬆清和蕭羽瀾還在三樓等他,沒想到向來準時的白樽月會遲來。
遲來就算了,哪知才和商量事務沒多久,突然他的下屬進來在他耳邊耳語,他靠著窗朝下麵不知曉在看什麼,又將下屬招手進來,什麼也沒說,下屬就明白他的意思,下了樓。
這就引起喬鬆清的注意了,他本來就是散漫之人,一直都在窗台上坐著。
順著白樽月的目光,喬鬆清一眼就看到了一樓大堂內正要離開的葉鬱蕪被掌櫃攔住了,隨後上了二樓,他就看不到了。
看到此幕,喬鬆清眯起眼睛將視線轉移到白樽月的臉上。
“子煜,我覺得你有些不對勁。我總算知道近日來我感覺怪異的地方了。”
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蕭羽瀾?
“怎麼?”蕭羽瀾問道。
“你近日似乎對葉小姐過於關注了。”他似乎發現了什麼,還有一句話他沒能說出口他的心亂了。
白樽月這次卻沒有反駁,隻是沉著眸子。
看到他這樣喬鬆清反而慌了不是吧?!他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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