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曲露便找到他們,將殿下的話轉告給他們,而後又問他們,“如何?自我離開後,裡麵可有動靜?”
“暫無。”一名戴著麵具的暗衛回答道。
話音剛落,突然聽到裡頭殺豬一樣的慘叫聲,幾名暗衛猶豫著要不要衝進去之時,曲露率先動手了。
她靈活的身子如同燕子一般輕盈,隻是片刻之間,她施展著輕功,從腰間抽出鞭子,走到了地牢的門口。
躲在暗處的暗衛們見狀,神色瞬間緊張,一個個跟在曲露的身後,衝了出去。
就在暗衛們覺得有一場大廝殺要開始了,可是他們一進入地牢,卻發現地牢之內沒有幾個守衛。
幾人警惕的觀察著四周,地牢之內的空間有些狹窄,隻夠一人通過,如今裡頭卻沒有人,他們滿臉疑惑。
就在這一會兒的功夫,他們突然聽到一聲痛苦的哀嚎聲,幾人來不及交換神情,趕忙順著那道聲音走。
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地牢內部,這裡關押著許多犯人,每個牢房的房間隻夠躺著睡覺的。
這些蓬頭垢麵的犯人見到一副全身武裝穿著黑色夜行服,臉戴著麵具,而且手上還拿著匕首。
犯人連忙一個個探出手和頭。
雙手在半空中抓著,試圖想要抓住暗衛,讓暗衛能將他們這些人放出去。
曲露等人目不斜視的從這些喊叫的人身邊經過。
終於他們順著聲音來到了地牢的中央。
那裡擺放著木桌和木椅。
地牢的中央倒是比入口通道的狹隘處要寬敞上不少。
然而他們剛來到中央就看到與他們想象中不一樣的場景。
想象中葉鬱蕪被上刑的場景並沒有發生,此刻的葉鬱蕪和一堆人圍坐在木桌前,桌上擺放著一些亂七八糟的紙牌。
葉鬱蕪的一隻手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正放在一位獄卒的腦門上,而這位獄卒正緊閉著雙眼,看起來害怕極了。
曲露等人剛到此處,恰好看到葉鬱蕪的手指指尖一動居然彈在了獄卒的腦門上,肉眼可見原本很紅的腦門,更紅了,而且還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殺豬叫的聲音。
聲音尖銳的如同女人發出的慘叫聲,一時之間曲露和暗衛愣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這一幕的發生。
要不是戴著厚重的麵具,他們真想擦一擦眼睛。
難怪就說門口怎麼沒有獄卒守著,原來全來這裡玩遊戲,打牌來了!
這算不算是玩忽職守?!
而且他們在這裡居然還聞到了血腥味,可是看他們的模樣,無人受傷,甚至葉鬱蕪。看起來就活蹦亂跳的,身上那是一點事也沒有。
既然如此,為何會聞到如此濃厚的血腥味甚至比地牢外的血腥味還要明顯?
很快他們便反應過來是為什麼了,因為他們看到離他們不遠處,有一灘紅色的血跡,想來必是那紅色的血跡引起的血腥味。
而而這趟雪的旁邊則擺放著一個燒火的爐鍋,這個爐鍋的火已經被熄滅了,應該是平時獄卒用來熱菜做宵夜的臨時爐灶。
而且這個時候能看到擺放在他們桌子上的一盤烤雞,這盤燒雞已經被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整整齊齊的擺放在盤子之間。
曲露懊惱自己關心則亂,居然沒發現這血腥味是來自雞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