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微弱的光線透過窗簾的空隙照射在房間裡,外麵鳥兒的啾啾聲不停響著。
許願還穿著睡衣,頭發亂七八糟的窩在柔軟的沙發上,她整個臉都是腫的,眼睛緊閉著根本張不開,眉頭微皺。
許願張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她努力微微睜開一隻眼睛看著樊振東正跪在零食車旁邊,不停的往包裡裝著吃的。
“你乾嘛一大早把我叫醒,我昨天看韓劇2點才睡!”
“你不是答應我今天陪我去練車。”
“有嗎?”
許願痛苦的閉上眼睛思考著,但是大腦還沒開機,隻想睡覺。
樊振東走過來把包往桌上一放,然後坐到許願旁邊,撥開她臉上的頭發。
樊振東看著許願腫的像隻小豬的臉,醜萌醜萌的,噗呲一下笑了出來“快去刷牙洗臉。”
許願伸了個懶腰,發出慵懶的聲音“不去行不行啊?”
“不行!”
樊振東斬釘截鐵的答案傳過來,許願睜眼看了一下牆上的鬨鐘,馬上發出哀嚎的叫聲,側倒在了沙發上。
“啊!樊振東才6點!”
許願到了出租車上也是直接閉眼倒在樊振東腿上,樊振東用書包給她墊著腦袋,一邊看手機一邊輕輕撫摸著許願的頭發。
現在去的駕校很多運動員都在那邊考出來的,教練還是張繼科推薦的,大家都互相認識。
“你怎麼突然想學車了。”
樊振東科目一已經過了,他訓練空隙都在不停的刷題,對神童樊振東簡直小菜一碟。
許願的聲音幽幽傳了過來,樊振東過了一會才吭聲。
“就是想買輛車方便一點。”
他才不會說是上次坐寧澤濤的車就萌生了想法,有車了不起啊,誰不會開似的。
等到了駕校已經有很多人在練習了。
雖是十月,但是清早的太陽還是很明媚的,透過樹木的空隙落在地上。
許願一看到就想起自己學車的痛苦記憶,都是被魏女士逼著去的,許大富每天清早開車準時給她送到學校。
她的教練太凶了,每天都在被罵,許願一結束回去就爆哭。
樊振東買了很多吃的給她,用食物彌補受傷的心靈,導致許願那一兩個月胖了超級多。
後來為了減肥,許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饑一頓飽一餐的才瘦下來。
樊振東和教練在旁邊打著招呼,許願看著空地上緩慢行駛的兩三輛汽車,她突然把眼鏡扶到額頭上,吃驚的叫了一聲。
“汪順?!”
樊振東聽到以後向著許願的視線看過去,正探出腦袋看定點的,可不就是汪順,人高馬大的坐在裡麵顯得車子都變小了。
“順哥!”
許願大聲的喊道,使勁朝汪順的方向晃動著手臂。
汪順聽到以後抬頭也看到了許願,開心的直起了身子準備打招呼,結果頭一下撞到了車頂上,他吃痛的捂住腦袋,然後車就熄火了。
汪順、樊振東、許願三個人坐在旁邊的石頭牙子上聊天。
許願彎腰看著汪順“順哥你怎麼也來學車了?”
汪順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看著遠處的風景幽怨的說道“防止下次上不了車,被丟在停車場。”
樊振東扭頭看向汪順,眼裡充滿了同情。
被寧澤濤拉動了駕校kpi的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無須多言,互相握住手給予了肯定。
汪順和樊振東練車的時候,許願就坐在旁邊等他們,然後順便刷刷英語題,她準備先考一次。
汪順和樊振東坐在車裡聊著天互相給對方提建議。
雖有陽光,但是風吹過來涼涼的。
練到快中午結束了,汪順說一起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