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和寧澤濤先去寵物店把洗澡的荷包蛋和牛奶接了回來。
樊振東坐在車裡看著懷裡抱著荷包蛋出來的寧澤濤,他低下腦袋,荷包蛋馬上舔了舔寧澤濤的鼻尖。
樊振東又發出了震驚的心情。
“荷包蛋搞什麼啊!”
他一直以為荷包蛋在許願家,沒想到都被送到巴黎來了,還和寧澤濤這麼親密!
“叛徒!小叛徒!”
“我對你不比他好啊!”
樊振東恨鐵不成鋼的捶著自己的大腿,簡直沒眼看。
許願在後麵被牛奶牽著出來,根本刹不住車,小型犬的力氣堪比大型犬。
寧澤濤伸手幫許願拽住繩子,牛奶還在不停往前麵奔騰著。
“臭牛奶,一天到晚使不完的牛勁。”
許願氣呼呼的把繩子轉交給寧澤濤,抱過荷包蛋在懷裡,兩個人就上車了。
牛奶在後座上還和吃了興奮劑一樣鬨騰著,寧澤濤回頭看著它,冷臉說道。
“你,下禮拜去做絕育。”
他一說出口,一貓一狗和許願都愣住了,車裡沒開窗但是冷颼颼的。
荷包蛋把臉埋在許願懷裡,許願擔心的回頭看了眼瞬間老實了的牛奶,乾笑著打圓場。
“啊哈哈哈……其實平常牛奶還好。”
“不行。”
寧澤濤麵無表情的整理著杯座裡的雜物。
早上牛奶興奮的差點咬破許願的手指,要不是看在聖誕節,寧澤濤今天就給它做了。
許願馬上閉嘴了,她偷偷瞟了眼趴在位置上的牛奶,自求多福吧,我也救不了你。
寧澤濤做決定一般都是說一不二,他比退役前更成熟了。
尤其寧澤濤的外形和身高自帶的壓迫感,冷臉嚴肅的時候,許願也緊張的不得了。
“坐在車裡半天乾什麼呢!有什麼好講這麼久的!”
樊振東盯著半天沒動靜的汽車,根本看不清兩個人在搞什麼名堂。
他甚至已經在幻想許願和寧澤濤是不是在車裡擁抱接吻了。
等到許願和寧澤濤發動車子以後,樊振東趕緊讓司機跟著一起。
許願和寧澤濤把貓狗送回家,下來的時候換了套衣服準備去jennie那邊參加聚會。
“許願!許願你還給我住一起了?”
樊振東不可置信的看著公寓樓,又是一起養寵物又是一起回家。
這是什麼塌天大禍。
樊振東跟著他們到了jennie家,看著一堆人在門口熱情的打招呼,一看就是熟悉了很久的共友了。
樊振東在街角的漢堡店一直坐到他們出來,屋裡的派對還沒結束,隻有許願和寧澤濤穿了外套。
他看著寧澤濤放在許願腰上的手就火冒三丈,他們兩個到底怎麼就變得這麼親密了。
樊振東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了,他整個血感覺都在往頭上湧了。
巴黎的聖誕節浪漫而迷人,整個城市都披上了璀璨耀眼的星光幕。
許願和寧澤濤又到了香榭麗舍的大街上。
閃爍的燈光將冬日的夜晚點亮,聖誕集市好不熱鬨,散發著烘培和紅酒熱飲的香味,驅趕著空氣的寒冷。
大街上到處都是人,氣氛愉快大家都沉浸其中,許願喜歡這個夢幻溫馨的感覺。
樊振東隱藏在人群裡麵,和許願寧澤濤保持著安全距離。
他在後麵看著許願雀躍的樣子,寧澤濤低頭看向她的眼裡都是溫柔,不時俯身聽許願講話。
以前許願的旁邊是樊振東,眼睛裡都是他,現在身邊的人卻換了。
樊振東把頭微微低下埋進圍巾裡麵,真奇怪,巴黎竟然比北京冷太多了。
寧澤濤和許願駐足在可麗餅攤子前麵,許願手裡還拿著冰淇淋。
“凍不凍嘴?”
寧澤濤笑眯眯的望著許願,大冬天愛吃冰淇淋的也就她了,牙齒都打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