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振東,你有病吧!”
寧澤濤衝過來一把推開他,樊振東撞到後麵的牆壁上。
寧澤濤迅速著急的轉身捧起許願的臉,從頭到腳檢查一遍,脖子上的膏藥格外顯眼。
“是不是很痛。”
“還有哪裡傷到了?”
寧澤濤心疼的來回摸著許願的後腦勺。
今天出來的時候她還開開心心的,結果就這麼幾個小時就變成了潦草小狗。
他聽到都後怕。
“沒有了。”
許願看到他來了,馬上委屈的彎下嘴角,抓緊他的袖子。
她緊緊咬住下嘴唇,眼神裡透露出一絲委屈和難過,閃爍著淚光。
被樊振東送到醫務室的路上都在壓抑著情緒。
樊振東看著麵前兩個親親密密的兩個人,真當他不存在啊。
寧澤濤和許願的同款發色今天真的已經讓樊振東發瘋了。
當年許願為了他才染的頭發,現在竟然和寧澤濤一起。
而且是什麼?老公?
要知道許願以前是非常討厭用這種稱呼的,樊振東也隻是喝醉了才叫過她一次而已。
他完全壓抑不住自己心裡的嫉妒、怒氣要發泄出來。
尤其看到寧澤濤雙手捧著許願的臉和他喜歡的是一樣的時候,他怒火中燒。
這明明是他獨屬的,結果現在又有第二個人做了。
那種再也不是他專屬的感覺讓樊振東無法接受。
寧澤濤還用大拇指輕蹭著許願的臉頰的細微的動作,使得樊振東最後的心理防線破防了。
他走過去一把拽住許願的手腕,用力拉到自己的身邊。
“許願你們倆在我麵前演什麼!”
“你故意的吧許願!”
樊振東目光中流露出來的嫉妒使他變得無敵可怕,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許願一開始還能回視著樊振東的眼睛,但是她逐漸發現樊振東的不對勁。
許願的眼神裡流露出恐懼和驚慌。
她害怕了,她開始掙脫著想要逃離開樊振東。
樊振東抓著她的手腕越來越用力,用力到許願的手都充血了,樊振東的指關節逐漸變白,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放手。”
寧澤濤上前半遮在許願麵前,和樊振東對峙著。
寧澤濤瞪視對方的目光銳利而冷冽,是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寒意,是即將要爆發的暴風雨。
兩個人一冷一熱的,房間裡的氣壓低到了極點,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樊振東,你今天在這裡發什麼瘋。”
寧澤濤看著樊振東緊緊扣住的手,喉結上下滑動著,眉梢繃緊。
“放開我!樊振東真的很痛!”
許願掰著樊振東的手指,徒勞罷了,氣的狠狠拍了幾下他的胳膊。
樊振東看著統一戰線的兩人,無疑是更加讓他感到不爽。
“許願,你要站在他那邊嗎?”
樊振東問出這句話就讓許願愣住了,她的心裡刹那間裂開了一條小縫。
海水般湧進酸澀感蔓延開來。
許願太了解樊振東了,他這句話帶著的破碎感和孤獨感。
他在問現在的許願,也在問以前的許願。
許願的表情變得難過無法自拔,她再抬起眼睛的時候眼眶紅的滴血了。
為什麼。
為什麼每次回北京都是這樣。
為什麼每次和樊振東再見麵都是這樣讓大家針鋒相對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