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沈硯一行人才結束這樣旅行,沈時安跟著曹格已經處成了兄弟,在機場的時候,戀戀不舍,沈硯說反正曹格也沒結婚,沒孩子,乾脆把沈時安送給曹格當兒子,嚇得沈時安抱著花顏的大腿,不撒手。
此舉逗得花父花母哈哈大笑。
東湖山樾
沈時安一到家就回房間寫作業去了,在外麵玩了這麼久,他的作業還是一片空白,還有半個月就要開學了,想想都頭大,出去旅遊一時爽,開學作業火葬場。
羅羨妮生了一個小王子,小名叫周周,大名叫周羨,取自周禮和羅羨妮的名字。
花顏準備了一禮物,讓司機送她去俞樾府,那是羅羨妮和周禮的婚房。
俞樾府不是彆墅區,但也是高檔小區,花顏在小區門口就被保安攔住了,要不就是人臉識彆,門禁卡,要不就隻有讓人來接。
花顏給羅羨妮打了電話,下來接他的人是羅父,一個長相憨厚老實的大叔。
“你就是花顏吧,我是妮妮的爸爸。”說出就拿出門禁卡。
“叔叔好。”
羅羨妮家是一棟小洋樓,一共六層,他們家在頂層,還有一個小閣樓和大平台。陽台上種了很多花,多肉,還有葡萄藤,上麵有很多葡萄,有的已經成熟了黑黝黝的。旁邊還有秋千和躺椅就像一個小花園,看起來很漂亮,很舒適。
司機把禮品放在門口就下樓了,花顏進門就聞到了一股奶香味,羅羨妮還沒出月子,在床上休息,周禮熟練的給孩子喂奶粉,拍嗝兒,排氣。那個霽月清風的男人此時像被摧殘的花朵,看起來格外滄桑。
這,羅羨妮生了個孩子怎麼把孩子爹廢成了這樣?
“妮妮。”
“花顏,你來了,我都快瘋了。”羅羨妮揉揉亂糟糟的頭發,一臉難受。
“怎麼了?”
“你看我的頭發,都油成這樣了,身上都餿了,他們都不允許我洗澡,洗頭。說是月子期間不可以洗,以後會頭疼,身體痛。這都什麼年代了,講究的是科學坐月子,科學育兒。”
周禮從小被親生父母拋棄,是一位拾荒老人撿到養大的,幾年前已經去世了。
羅羨妮孕晚期的時候周禮就把羅父羅母接過來了,這樣她生產的時候就能安心許多,他還找了一個月子中心,羅母知道了說什麼都不讓。羅母是他嶽母,連他老婆都不敢違抗,他能怎麼辦?聽著唄。
“妮妮,你就聽媽的,媽是過來人,忍忍就好了,就再忍幾天。”羅母說。
這,花顏可不敢說,父母那一輩的思想確實不一樣,不過這也給花顏敲了一個警鐘,她回去好好做做媽媽的思想工作,找個月子中心,一個月不洗頭洗澡,她要瘋。
“伯母,妮妮快出月子了吧!”
“今天17號,還有五天就出月子了。”
“順產吧!”
“對。”
“其實,可以洗了,你看妮妮身上汗唧唧的,頭發又長,這麼長時間不洗澡,細菌都進入身體了,剛生產完的身體抵抗力不好,反而容易生病。”
“是嗎?”羅母是一個鄉下婦女,沒多少見識,以前是怎麼樣她就怎麼做,花顏這一說倒真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