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還是硬著頭皮說道,“老板,豪庭那邊打電話說小少爺那個包間叫了幾瓶白蘭地。
沈硯眉頭微皺,就這點小事就跟天塌了似的打電話?
“我知道了,先掛了。”
沈硯聯係豪庭那邊的經理,讓他多注意一點,如果幾個孩子喝醉了就讓他們在樓上酒店住下。
經理恭敬的說是。
沈硯回到房間的時候,花顏直接睡著了,沈硯低下頭看看,壓下心底的燥熱,無奈的笑笑,回到床上,將花顏摟到自己懷裡睡過去。
豪庭
沈時安先是翻了一下自己的朋友圈,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周心語了,隻能通過朋友圈了解她最近的生活狀況。
小尾巴弟弟不黏人了。
這個消息是一周前發的,沈時安記得,周心語特地找到他,說明月阿姨周末邀請他去林家吃飯,被沈時安以這周末約了同學拒絕了。
然後周末晚上周心語就發了這條朋友圈。
再往上就沒有了,這就是她最新的動態。
沈時安有些煩躁的揉揉鬆軟的頭發,有時候他總是想,他為什麼不早出生三年,那樣他就和周心語一樣大了,就不用克製,正大光明地表明自己的心意。
沈時安回到包廂的時候,陸嶼辰倒在沙發上,整張臉都泛著紅暈,桌上擺著好幾瓶白蘭地酒瓶,還有半瓶倒在桌上,撒了一桌子。
秦北言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因為皮膚偏黑的緣故,沈時安看不到他是否臉紅,隻是耳朵有些發紅。
沈時安咋舌,他就出去了這麼一會兒,回來他們就直接乾了幾瓶白蘭地,什麼時候酒跟水一樣了?
沈時安拍拍秦北言的臉,熱的發燙,這兩人是喝了多少?
“小四,你回來了,你去哪裡了,這麼久都不回來,我跟你說,陸嶼辰瘋了,他居然給我灌酒,我都喝不下了,他還給我灌。”
秦北言委屈極了,他命好苦。
不過好在秦北言酒量不錯,隻是頭有些暈。
陸嶼辰就不一樣了,嘴得嘴裡一直在說胡話,又哭又喊。
門口的服務生幫著將陸嶼辰送上樓上的房間,剛躺下,陸嶼辰就翻過來吐了一床。
沈時安和秦北言嫌棄急了,後退了到門口,“麻煩再開兩間房。”
服務生趕緊聯係經理,經理趕緊聯係酒店經理,他們是不同的部門,酒店不歸他管。
酒店經理說,現在酒店隻有一間豪華套房,還是單人床,然後就剩沈總的專屬總統套房。
經理建議道,“小少爺去住沈總的專屬套房,您的兩位同學就將就一下住單人床,不過請小少爺放心,雖然是單人床,但是是兩米二的,他們兩個大男生完全能睡下。”
沈時安點頭,隻能是這樣了。
秦北言的酒氣好像消散了一些,一隻手搭在沈時安的肩上,一隻手拍著胸脯保證道,“兄弟,放心,你去休息,陸嶼辰有我照顧。”
看著秦北言還挺清醒,沈時安這才放心的上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