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地兒,你們現在要是敢過去,分分鐘圍上來一群人你行不行?”
“就前天那事兒過後,東沿那一片的釣友,誰不認識曹安?”
“隻要曹安敢出現,分分鐘就會圍上來一群人。”
“到時候彆說我一個人蹭你們魚窩了,起碼得十幾二十人跟你們搶魚。”閻埠貴一本正經的說著,為了白嫖,他特地找好了理由。
易中海和劉海中好奇的用眼神詢問曹安。
曹安點頭道“嗯,或許還真有這個可能。”
“瞧!我沒騙你們吧?”
“走走走,我帶你們到後海去。”
“那片的人不認識曹安,不會一上來就有人蹭釣。”
閻埠貴樂嗬嗬說完,騎車走在前麵領路。
易中海和劉海中對視一眼,有些無奈搖了搖頭……
都知道閻埠貴早不說,現在才說就是為了蹭釣。可一個人蹭釣,總比一群人蹭釣要強吧。
於是兩人隻能吃了一回啞巴虧。
因為知道東沿有人認識曹安,怕他露麵有人跟上來。
於是幾人也不從東沿走,而是繞道去了鼓樓西大街,然後直接左拐進了後海。
“嘿嘿,這地兒不錯,人少!”
閻埠貴騎車帶路,尋了個有樹的地方。
不過這季節的樹沒有葉子,擋不住視線。
但是周邊人很少,釣魚的一人一個點,都隔了十幾二十米遠。不像前沿那邊,人多的時候幾乎能站成一排。
有時候魚沒釣上來,魚線還能相互打結,要解大半天了。
“這地兒行嗎?”
“這都沒有多少水草,不會沒有魚兒吧?”
易中海左右打量了一下有點擔憂,怪不得沒人在這一片釣魚呢。劉海中扭頭問道“曹安,你看呢,你的藥我們聽你的。”
曹安假意四處看了一下,這才點了點頭,“還行吧,哪怕魚少一點,也比人多搶窩強!”閻埠貴樂嗬嗬說道“對咯,我也是這個意思。”
聽曹安這個賣藥的和閻埠貴這釣魚佬都這樣說了,一大爺和二大爺就同意了下來。
幾人又尋了一塊泥濘地,挖上一點蚯蚓做為餌料。
閻埠貴為了白嫖很主動,蚯蚓大多是他幫著大家挖出來的。
“三大爺,我11倆共用一個魚桶,事先得說好了啊。”
“我待會上魚,會掐掉一截尾巴作為記號。”
“彆回家了,我倆為了幾條魚在院裡扯皮。”曹安打了半桶水上岸,順便先說後不亂。
“行行行,都按你說的辦。”閻埠貴早就等不及了。
藥還沒撒下去,他已經把魚鉤甩到湖裡去了。
“那一大爺、二大爺,準備好吧。”
“時效可隻有半個鐘,這大冬天的水冷,過了點魚可就不開口了。”曹安笑了笑,掏出藥往湖裡撒去。
一陣忽然冷風吹來,香味瞬間就被吹散了,也沒引起閻埠貴的懷疑。
“來了來了,感覺咬鉤了。”
“嘿!一條二指寬的小白條。”
為了裝的像一點,曹安先讓閻埠貴這個釣魚撈先上鉤。
易中海和劉海中見狀,頓時精神一震,緊張又激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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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刷!”
“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