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閻埠貴每天出門都比較早,平常還真不是和大夥一路上班。
“你先走吧,我不和你一起,我還有點事兒。”
“傻柱,你過來一下。”
閻埠貴朝許大茂撇了撇手,這時看到傻柱和易中海等人,從垂花門內走了出來,他連忙招呼了一聲。
許大茂聞言,人更不能走了。
他剛才就是想到傻柱找閻埠貴牽線搭橋的事情。
所以才想跟閻埠貴一路,順道悄悄打聽一點兒事情的。
“三大爺你有事,那我等你唄,我又不急。”
“要不然一個人騎車上班,路上多寂寞啊。”
閻埠貴意外看了許大茂一眼,轉頭就不理會了。
傻柱這會兒已經湊到了跟前。
“三大爺,您早啊!”
傻柱樂嗬嗬的一臉笑意,也猜到是什麼事情了。
“傻柱,我們到邊上去說。”
閻埠貴拉住人就往邊上走。
曹安見狀笑了笑,跟著剛出門的易中海一夥,一塊兒先出門了。
“師傅,你等我一下,我月票好像忘拿了。”
剛出了院子大門,賈東旭猶豫了一下,又回了院兒裡。他也想去聽聽,傻柱和冉老師的事情。
這關係到老何家,將來還能不能接濟賈家的大事。
“你這人怎麼丟三落四的。”
易中海朝賈東旭背影嗬斥了一句,打算先等一會兒。
原本一塊上班的一夥人,頃刻間就給拆了個七零八落。
曹安趁著人少,朝送棒梗上學的秦淮茹,打了個晚上洗白白的口型。原本他還想讓婁曉娥續上秦淮茹的班呢。
可婁曉娥才一晚就紅腫躲娘家去了。
那就隻能先把秦淮茹暫時召回來代班,晚上刷刷雙修經驗了。秦淮茹也在偷偷打量曹安。
見他口型,瞬間心裡一喜,然後不著痕跡點了點點頭。這才斷了三天,她心裡也念得緊。
而賈東旭又不頂事,最近還不碰人,她連止止癢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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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前院兒。
閻埠貴見上班的人都走了,這才對傻柱開口說
“傻柱,昨天冉老師上班,我已經跟人約好了。”
“今天下班,我就把人帶回院兒裡。”
“到時候我任務完成了,你自己看著辦啊。”。
“對了!你下午拾掇得乾淨一點,彆一身油煙味回來。”
“人家冉老師,那可是文化分子,書香門第。”
“你彆臟兮兮的讓人家看不上你,事後又來懶上我。”
“我們事先可說好了,成與不成,我都不會退你好處費的啊。”閻埠貴好好先警告了一遍。
雖然心裡就不打算幫忙辦事,可也得裝作先說後不亂才行。不能引起傻柱懷疑,讓人知道他收禮不辦事。
“哎哎哎,三大爺,我記住了。”
“那我下班回來前,先去洗個澡,順便刮刮胡茬再回家。”傻柱是既激動又緊張。
相親呢,自身形象得重視起來啊。
而且他盼了幾天都沒有消息,今天人突然要來了。說真的,傻柱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
可人已經約好,那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那我們說定了啊!”
“如果不成,你不能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