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一大媽也不說什麼,到水池邊上洗碗去了。秦淮茹開燈,曹安跟著進門。
兩人進了屋裡,曹安就把何雨水小心翼翼放到了床上。他正要轉身離開呢。
扭頭就見秦淮茹撅著個大定,幫何雨水收拾被褥。
那飽滿的視覺,把棉褲繃得忽之欲裂。曹安往屋外看了一眼。
忍不住壞笑起來,伸出安祿山之爪。
忙碌中的秦淮茹,身子一僵。臉都嚇白了。
“你瘋了,被人看到怎麼辦?”
秦淮茹壓低聲音,往屋外看去,心臟止不住在怦怦亂跳。
“沒事兒,你還不知道我的耳力嗎?”
“就前幾天,我東旭兄弟還沒進前院,我都能聽到聲音。”曹安同樣壓低聲音笑了笑。
過了幾把手癮,他這才把手收了回來。
“對了!”
“下午看到你想吃蘋果了!”
“我特地給你留了一個。”
曹安搓了搓暖呼呼的手,也不等秦淮茹回應就出屋了。他就把何雨水抱回屋裡,真不方便多待。
“傻柱,你這哥哥是怎麼當的?”
“雨水醉了,你也不知道送人回家!”
曹安剛出門,恰好聽到一大媽在說話。
他循聲偏頭,隻見傻柱憋著一臉壞笑,從後院的穿堂貓了回來。
“雨水醉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
傻柱bjee詫異了一下,收回笑容,正好看到曹安從何雨水屋裡出來。
“我把你妹妹抱回屋裡躺下了。”
“秦淮茹這會兒,正伺候著你妹妹睡覺呢。”
曹安無語的搖搖頭,傻柱那鬼鬼祟祟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沒乾什麼好事。
“秦姐?”
“哎呀,我妹妹頭一次喝酒,我得去看看。”
傻柱聽到秦淮茹名字,眼睛一亮,頓時樂嗬嗬跑進了何雨水屋裡。今天剛被冉秋葉拒絕,他這會兒更想秦淮茹了。
“傻柱,你乾什麼啊!”
“快出去,你妹妹都多大了,你也不知道避避嫌!”傻柱剛進屋裡,就給秦淮茹趕了出來。
“長兄如父,我避什麼嫌呀。”
“秦姐,那麻煩你了啊,瞧把你累得臉都紅了。”
傻柱一臉訕笑,秦淮茹臉紅的模樣,讓他腿都差點軟了。這會兒,什麼冉秋葉啊,全被他拋之腦後了。
秦淮茹在他心裡的地位又排上了第一。
“傻柱,你是得學會避避嫌!”
“而且你不光要和妹妹避嫌,你還應該離我家秦淮茹遠一點!”
“你一個單身漢,彆老往彆人媳婦兒跟前湊!”
賈張氏掀開門簾,從賈家屋裡出來警告。
“嘿?賈張氏,我可就奇怪了。”
“曹安也剛從屋裡出來,你為什麼不說他,就提我?”傻柱一臉不爽,心裡鬱悶極了。
怎麼到那裡都遭到區彆對待啊。
吃飯的時候,冉秋葉也是,現在居然連賈張氏也一樣隻怪他。
“那能一樣嗎?”
“人家曹安是在辦正經事。”
“把你妹妹抱進屋裡,他就避嫌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