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比他清楚,昨天的按摩到底有多痛。
按摩完那會兒,他是渾身大汗淋漓,猶如水洗一般。
昨天去放射科拍片,他也是換了衣服之後才走出的南樓。“首長夫人,用不著了。”
“昨天的針灸按摩,主要是為了通石利尿。”
“而今天的針灸按摩,是為了激發首長腎臟的潛能,加快身體的新陳代謝。”
“今天首長不僅不會感到痛,還會格外舒服呢。”曹安笑著跟眾人解釋了一下。
而唐軍長聞言,也不由微微鬆了一口氣。等唐軍長喝完藥休息了幾分鐘,
曹安就吩咐他脫下病號服,把褲腿挽到大腿根,然後趴在了床之上,開始了今天的針灸治療門
曹安右手夾著幾根銀針。
揮手之間,紮進唐軍長的關內、三陰交、太溪、腎俞等雙穴。然後不停的撚針。
十五分鐘之後,他又拔出關內和腎俞穴的銀針。轉而加灸十分鐘的雙膀胱俞穴。
慢慢的,唐軍長開始渾身燥熱,腦門上開始滲出淺淺的密汗。。傅長青在邊上一臉迷糊,完全看不明白其中的原理。
而孫正寰卻看得如癡如醉。
他作為如今中醫界的翹楚之一,自然也是懂些針灸的。
昨天曹安止疼和聚氣的手法有些高深,他隻能看懂一二。
而今天,隻是簡單的理療,他能看得懂七七八八。“首長,您現在覺得怎麼樣?”
曹安笑著問了一句,手上開始——抽針。“嗯感覺像是跑了幾公裡似的。”
“區彆就是,身體好“零零零”像一點疲勞感都沒有,整個人反而格外通透。”唐軍長舒服得哼了一聲。
這會兒他也就是剛起床沒多久,還非常清醒。
要是再晚幾個小時針灸,估計他都舒服得要睡著了。“那接下來開始給您按摩了。”
“傅院長,昨天我讓您準備的白酒一兩,您沒忘記吧?”“待會按摩完,可需要用白酒收尾。”
曹安挽上袖子給唐軍長做推拿的同時,扭頭對傅長青詢問了起來。“沒忘沒忘,今天上班,我特地從家裡帶了一瓶好酒過來。”
傅長青幾步走到床頭邊,彎腰打開櫃子,取出一瓶通州老窖和一隻酒杯。
“呃……傅院長,其實買一瓶普通的汾酒就行了。”“用不著浪費那麼好的酒水。”
曹安抬眼看了一下,忍不住搖了搖頭。通州老窖比特供的西鳳酒還貴一點呢。
“嗨,沒事!”
“彆說通州老窖了,隻要能治病。”
“那怕是茅台,我都給曹小友你弄過來。”傅長青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說話間,他按照曹安的吩咐,倒了滿滿一杯酒放在桌麵上。
曹安按摩了十來分鐘,又讓唐夫人拿張毛巾,打濕熱水擰乾備用。
接著他取過酒杯,伸出食指和中指上沾水酒水,直接抹在了唐軍長的背上。然後從兜裡掏出火柴劃開,直接引燃了唐軍長背部的酒水。
熊熊的烈焰,燃著藍色的火苗,看得傅長青等人是一陣心驚肉跳。也就是唐軍長絲毫沒有感覺到痛苦。
要不然他們都忍不住上來救火了。“曹小友,你這是火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