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秦姐,下班了。”
“你家今晚這是準備吃肉嗎?”
曹安往秦淮茹懷裡的菜盆瞧了瞧,同時暗中搖搖頭,拒絕了秦淮茹的邀請。既然於海棠過來,那晚上肯定得陪著她,沒空去應付秦淮茹了。
“這不是二十六,割年肉嗎。”
“正好今年曹安你給院裡的各家都弄來了不少物資。”
“所以我婆婆就說,今天上午割回來的兩兩鮮肉,不用留著等除夕了。”秦淮茹假裝笑著解釋了幾句。
見曹安微微搖頭,她的眼裡還閃過一絲幽怨。這食髓知味的人,幾天不做心裡就念得慌。
不過曹安拒絕,她也沒辦法。
這又沒到月末的最後十天,她也不能打著餓肚子的名義去找人不是。“曹安哥,你回來啦?”
兩人正說著話,曹家的屋門從裡打開。
關著門在屋裡烤火的何雨水跟於海棠一塊走了出來。“雨水、海棠。”
“既然是二十六,那曹安哥今天也請你們吃頓好的。”曹安停好自行車,笑著提議了一句。
上次他帶回來的豬肉,炒了一部分撒上鹽,放在了櫃子裡。拿來炒幾個肉菜足夠了。
也不用從係統背包裡,往外掏出新鮮的豬肉。“不是,曹安哥?”
“看到我在你家,你不感到驚訝嗎?”
於海棠是興衝衝出門的,見曹安好似知道她在一樣,頓時有些微微詫異。“嗨,我剛才在胡同外碰上三大爺了,是他告訴我你又來找雨水玩了。”
曹安隨口解釋了一下。
於海棠聞言,這才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對了,海棠。”
“聽說你上周在院裡留宿,是被你姐給逮回去的。”
“怎麼樣,回家沒被你父母教訓吧?”曹安好笑的詢問一句。
說話間,他推著何雨水跟於海棠一塊回了屋裡。
院子裡來來往往的人多眼雜,可不能讓人看出他們之間有什麼貓膩了。
至於還在院裡的秦淮茹,聽到曹安又要請何雨水跟於海棠吃飯,心裡就感到一陣羨慕。
她可從來沒有光明正大的在曹家吃過飯呢。
甚至光明正大,跟曹安吃一回飯的機會都沒有。“嗨,教訓就教訓唄。”
“誰讓曹安哥你家有肉吃,過來吃一頓肉,回家挨一頓罵也不虧。”曹家屋裡,於海棠一語雙關的笑著回答。
“2海棠,一頓教訓能換一頓肉吃,你這何止是不虧啊。”“你這明明是掙大發了好吧。”
“伯父伯母要是知道你在我們院兒裡吃得那麼好,估計巴不得你多來幾趟呢。”
何雨水聽不出於海棠的話外音,還以為她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於是忍不住打趣起來。
她一邊說話,還一邊幫曹安解下圍巾掛在牆上。
等反應過來跟這動作有些親呢之後,她頓時心虛的偷偷打量了於海棠一眼。
見後者好似沒有注意,她才臉色微紅的鬆了一口氣。
“對了,雨水、海棠,你們想吃什麼菜,我給你們做。”
曹安見氣氛有些漣漪,又稍稍有些怪異,於是開口調節了一下氣氛。“曹安哥,讓我和雨水來做飯就好。”
“不過你剛才說今天二十六,要吃好吃的,那是不是也要喝點酒呀?”“可我剛才看了你家的櫃子,好像沒有看好諾趙到有酒呢。”
於海棠的眼珠轉了轉,一臉狡黠的提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