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兒,跟著王爺好好過,這個世道靠女子一人難以獨立生存……”
趙秀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去了房間裡。
過了許久,她從房間裡出來,手中拿著一個雕刻精美花紋的木盒,還有一個包袱,“這是娘給你留的東西,雖然不多,但都是些值錢的物件,女子身邊總得有點銀子用來打點。”
“這包袱裡麵是娘給你做的衣服,等天氣冷了,可以拿出來穿著。”
趙秀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
“娘,您有事瞞著女兒。”
玄紫一眼看穿趙秀的心思。
“哪有什麼事情瞞著你,隻是日後不能隨時見麵,娘會忍不住的想你,正好你過來了,為娘便將這些東西都交給你,讓你自己保管。”
“彆多想了,娘能有什麼事情?你爹再怎麼偏心,都不能對我怎麼樣。”
玄紫垂了垂眼眸,翹卷的羽睫遮住眼底複雜的思緒。
要不要將自己的身份告訴趙秀?
再次抬眸,剛想說什麼,隻聽到趙秀道“你啊,是娘唯一的牽掛。”
“娘……”
玄紫喉嚨哽咽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真相。
她將趙秀給的東西全都收下,今日的趙秀很不對勁。
夜晚,趙秀和玄太真坐在主位上,玄紫和耶律流風坐在左側,王氏和玄祈風以及玄芳菲坐在右側。
趙秀臉龐上始終帶著笑容,雖然她才是玄太真的正室,但和玄太真沒有一點親密的舉動。
更像是兩個陌生人相處一般。
第一次,玄紫感覺這對父母相處的很是奇怪。
玄太真小心翼翼的招呼著耶律流風,滿臉都是賠笑。
王氏今日也難得安靜,沒有起來作妖。
玄芳菲端著一杯酒,來到了耶律流風的麵前,眸光直勾勾的望著眼前的男人,“王爺,菲兒敬你一杯酒,還希望王爺賞臉。”
卻不想耶律流風無動於衷,目光冷漠的瞥了一眼玄芳菲。
見不解風情的耶律流風,玄芳菲也隻能默默喝酒,滿臉不自然的回去。
玄祈風也起身,隻不過他不是去找耶律流風喝酒的,而是來到玄紫的身邊,對著玄紫道“二妹,禦史府永遠是你的家,有空常回來看看。”
他抬起酒杯,一飲而儘。
玄紫見此,正要拿酒杯,卻被耶律流風將酒杯拿走,他垂了垂眼眸,輕笑著道“愛妃身子不適,這杯酒便讓本王代勞吧。”
“那王爺請便。”
玄祈風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的光,他的眸光從玄紫的身上收回。
“不過,這酒有些烈,王爺可適合喝這般烈性的酒?”
他望著耶律流風,一臉雲淡風輕的說著。
“無妨,區區烈酒,本王受得住,都不知道下一次得什麼時候才能跟大舅哥喝上這一杯烈酒了。”
酒杯落在桌麵上,他彆有深意的笑了笑。
兩個男人互相凝視著對方,周圍縈繞著詭異的氣氛。
玄紫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仿佛兩人在暗自較勁一般。
他們似乎知道些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晚宴結束後,大家都回去休息,玄紫和耶律流風被安排到一個房間。
“王妃,大公子有事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