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紫和羽丸兩人在回京都的路上被一夥黑衣人攔路,二十幾個黑衣人將他們團團圍住。
兩人不得已將馬兒停下來,眼前的黑衣人氣勢洶洶,看上去不是很好惹的樣子。
“什麼人?”
羽丸臉色一沉,抬手握緊了劍柄,目光不善的盯著黑衣人。
有必要的時候他會想儘一切辦法拖著這些黑衣人,讓姐姐先走。
“還請攝政王妃自覺些,跟我們走一趟吧?”
為首的黑衣人嗓音低沉沙啞,聲音聽上去並不年輕。
玄紫自認為在這個世界還沒有得罪過誰,這些人稱呼她攝政王妃,估計又是找耶律流風尋仇的。
想到此處,她不禁有些好笑,“你們一個個的,冤有頭債有主,要找麻煩就找攝政王,找我算什麼事?不會以為拿我威脅攝政王,攝政王就會聽你們的吧?”
這些人真拿她當軟柿子了?
“攝政王妃,彆逼我們動手!”
見眼前的女人不肯乖乖就範,黑衣人也有些沒耐心了。
正準備強製動手,卻見玄紫給了羽丸一個眼神,兩人騎著馬兒分開逃離。
這一幕是黑衣人們猝不及防的。
“追,要活的。”
黑衣人頭頭當即下令,這個女人不會以為能逃得掉吧?
追羽丸的隻有兩個黑衣人,其他人都朝著玄紫追過去。
玄紫一邊策馬奔騰,一邊回頭往後看,發現後麵跟了一大堆黑衣人,她也就放心了。
大部分黑衣人追她過來,羽丸那邊的壓力自然就小些。
她也不知道要騎馬往哪裡跑,隻能是哪裡有路就往哪裡跑。
從武器庫裡掏出手槍,反手就是一槍,子彈正中一個黑衣人的眉心。
黑衣人頭頭看著身邊的兄弟倒下,臉色一驚,麵露警惕之色,“注意她手中的暗器,彆被傷到。”
“是!”
其他黑衣人應聲,立即分散開來,免得被那個女人的暗器所傷。
接著,玄紫又開了幾槍,馬背上的顛簸讓她浪費了幾顆子彈。
倒不是打不準,而是這些黑衣人速度敏捷,子彈沒有擊中他們的要害,有些打中了手臂,有些打中了腿。
槍械對付普通人還行,對付這種內力高手還是有一定困難的。
成為攝政王妃,真是要被耶律流風連累死!
玄紫心裡對耶律流風不禁咒罵起來。
遠在通衢縣的耶律流風直打噴嚏。
“王爺,您可是身子不適?”
七絕聽著王爺的噴嚏聲,關心的問了一句。
“本王感覺有人在背後咒罵本王。”
耶律流風麵色一緊,他的直覺向來很對。
“一聲想,兩聲罵,王爺打了這麼多噴嚏,肯定是王妃在想念王爺。”
七絕安慰的說了一句。
不說還好,一說耶律流風臉都綠了,他被那個女人無情的拋下,心裡氣惱不已。
“不準提她。”
他冷聲開口,斜眼瞥了七絕一眼,眼底滿是不悅。
“是,王爺。”
七絕應聲,心想王妃也快抵達京都了吧?
沉默片刻後,耶律流風拿出紙張和筆墨,“你說王妃她現在是不是該抵達京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