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兒,你還是不信本王?若做不到,本王就揮刀自宮。”
耶律流風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王爺還真是豁得出去。”玄紫都不知道該接什麼話,都開始揮刀自宮了。
萬萬沒想到這種話竟然是眼前這個桀驁不馴的男人能說出來的。
令人大開眼界。
“隻希望紫兒你能相信我,你說,你不會成為我的三妻四妾,那我就讓你成為本王的唯一,永不反悔。”
玄紫無動於衷的望著耶律流風,出言阻止,“都是成年人了,何必將話說的這麼滿?我都不確定我會始終如一的喜歡一個男人,你倒是把一輩子拿出來做賭注了?”
“我也不是不相信你,我是連我自己都不信。”
所以她不會相信彆人做出的任何承諾,也許現在這一刻,他是認真的,也是全心全意的,但時間是最能改變人的。
因此,這種話,彆說太滿。
到時候打臉也挺難看。
“你還會變心?”
耶律流風有些急了,紫兒竟然會變心?
“你都可以變心,我為什麼不可以?你以前喜歡白薇兒,現在又說在意我?這不就是你的變心嗎?”
“做人,彆太雙標,不過王爺你放心,我雖然保證不了一輩子不變心,但我可以做到不給你戴綠帽,也希望王爺,彆給我戴綠帽,找到各自喜歡的,提前說明,好聚好散,對誰都好。”
玄紫的話很清醒,也很直白。
當然,也很現實,很殘酷。
耶律流風沉默不語,他始終感覺自己走不進玄紫的心裡,她是那麼的清醒,清醒到讓人看不透,摸不透。
也因此,他對玄紫更加的無法自拔。
“那你,可否對我有些喜歡?”
“暫時沒有。”
玄紫說的乾脆果斷。
耶律流風似乎聽到了心碎的聲音,一臉深受打擊的模樣。
原來,都隻是他在自作多情。
“不過,王爺,沒有以前那麼讓人討厭了。”
玄紫又補充了一句。
“時間不早了,王爺早些休息。”
說完,她不等耶律流風什麼反應,徑直去了裡屋休息。
這一晚,耶律流風睡得不是很踏實,玄紫就在身邊,可卻讓他有一種把握不住的感覺。
自己這是怎麼了?
他在心裡問著自己,什麼時候如此的兒女情長,多愁善感了?
自己都有些不認識自己了。
翌日,攝政王遣散妾室的消息在京都流傳開,大家紛紛猜測起來。
“彆人都嫌自家妻妾太少了,攝政王倒好,直接遣散了妾室!”
“是啊,這攝政王是不是有什麼隱疾啊?這麼多年,也沒聽說攝政王有一兒半女的消息。”
“不會吧,攝政王看著就一副很猛很能乾的樣子,不至於有隱疾吧?”
“唉,萬一攝政王隻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呢?看著很猛,其實那方麵不行呢?”
“我覺得吧,攝政王不近女色可能是喜歡男色吧?”
“你們沒發現嗎?皇上三宮六院,後宮佳麗眾多,也不見誕下一位皇廝,而跟皇上走的最近的就是攝政王……”
百姓們的腦洞大開,說的很小聲,很隱晦。
“說不定還真是,有權有勢的人,喜好跟咱們不同,他們的喜好尤其變態。”
“就說以前的那位騎兵營的將軍,不就最喜歡逛軒逸樓了嗎?而且聽說一晚上要三個小倌伺候呢。”
“喜好男色之風在權貴圈裡尤為盛行,女人都不能滿足他們的變態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