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天色灰蒙蒙的,感覺要下雨了,夢初就準備帶她去商場裡逛街,逛累了就去看電影,然後去做個美容,做個spa,最後回家。
一剛過7點,莎莎就準備下班了,一一還沒忙完,想著去菜市場買點菜,回家做好飯等她回來吃。
買了一點青菜,買了一點肉,又買了半截藕,一點蔥,剛好夠兩個人吃。
看著莎莎發來的圖片和信息,心裡暖暖的。
【一一感謝我莎寶的投喂,等我下個月發了工資,你想要啥就買啥,你想吃啥就吃啥,愛你愛你。】
莎莎看見信息了沒有回,想著回去了再回複。現在雨越下越大了,又要提菜,又要拿傘,實在是很不方便。
剛轉進一個小巷子裡,突然一個戴著帽子的大爺拽住了她的胳膊。
巷子裡燈光很暗,看不清楚長相,但是能看清路。
“姑娘,姑娘,救命啊,姑娘,求求你,求求你救命啊。我的老伴被彆人運貨的麵包車給撞了,他們欺負我們是老人家,現在下大雨,不僅不把我老伴送醫院,還要跑。我剛剛已經報警了,可是我是老年手機,拍不了視頻,我求求你能不能幫我拍個視頻?作個證啊,等警察來了,他們就不能抵賴了,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他死死的拽住她的胳膊,雙膝跪在她麵前。莎莎本就是熱心腸的人,哪還見的這種不平的事情。這裡本就是老城區,巷子口又沒監控,司機要跑估計也是看中了這點。何況已經報警了,她隻要幫忙拍視頻就好了。滿口答應的同時,她就已經打開了手機錄像,跟隨老頭帶領的步伐,走出了這條巷子,彎彎繞繞的往另一條小巷走去。
老頭一邊走一邊哭,莎莎也隻能不停安慰他,並沒有察覺出任何異常。
突然一瞬間,有人從後麵緊緊的勒住她的脖子,一塊白布捂住了她整張臉,還沒來得及出聲,連掙紮都沒有掙紮幾下,她就暈了過去,男人迅速拿出黑布袋套上她的頭。
那戴鴨舌帽的老頭四下打量著周圍,確定沒有人過來後,兩人合力她拖上旁邊的麵包車,迅速的開車走了。
孤零零的巷子裡,隻留下了那把傘,還有她買的菜。
等她忙完下班,已經九點半了。她沒有帶傘,隻能淋著雨跑去地鐵口。好在雨不大,好在路不遠,除了頭發上有些水珠,身上並沒有淋濕。
她給莎莎發了好幾條信息,卻都沒有回應。想著可能是在廚房大戰,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了。
等開門回到家,發現裡麵漆黑一片,燈都沒開,就有點疑惑,人呢?
她巡視房間,客廳,發現沒人,又拿起手機給莎莎打電話,可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去到廚房,發現垃圾桶裡乾乾淨淨的,連小鍋也是乾的,就感覺到,她應該還沒回來。
可是,都快12點了,她去哪了呢?
一邊卸妝,手機還在不停的給她打電話,直到電話那頭從無人接聽變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後,她的心裡開始慌了。
小屋裡,外麵的雨水從屋頂落下,落在地麵上的塑料桶上,滴答滴答的,很有規律。
塑料桶的不遠處,有個破了的小桶,桶裡還有點水,裡麵還泡著個蘋果手機,而旁邊還躺著套著黑布袋的莎莎。
戴帽子的大爺對旁邊皮膚黝黑的男人說道“誒,這小妮子貨色真是不錯啊,弄去非洲?哎,可惜了吧?這留下來給我生兒子多好,你看這腿,這身材,基因多好啊。”
說完,一臉猥瑣的盯著那長長的腿。
皮膚黝黑的男人搬起一條長凳抵在門口,隨後坐在長凳上。
“就彆想了!就我們這亡命天涯的命還想生個兒子來成累贅?而且,這次藥沒帶的那麼足,待會你在給弄醒了,叫喚起來咋辦?”
可戴著帽子的男人,眼神全在莎莎身上,哪還聽得進去這些。
“哎呀,彆擔心了,這又不是第一次了。這女娃真的是不錯,我剛剛在車上摸著可軟乎了。再說了,我什麼速度你還不清楚嗎?耽誤不了的。”
坐在長凳上的男人好像已經習以為常了,默默的彆過身子去,打開兩顆檳榔一起扔進了嘴裡。
戴著帽子的男人已經走到莎莎身邊了,臉上露出那奸詐的笑容,同時也露出了他熏黃的牙齒。
他快速的把莎莎的裙子脫了下來,在她的大腿上左右來回的盤鎖。又覺得不是得勁,把頭上的布袋給扯了下來,美美的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正當他站起身解皮帶褪褲子的時候,從外麵流進來的雨水已經浸濕了她的頭發,流進了她的脖子裡。霎那間,一股冰涼涼的感覺把她給刺激醒了,迷迷糊糊間,她睜開了眼睛。
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著麵前站著的一個人已經把褲子脫了下來,她猛的一驚。
“乾什麼!你是誰!”
這麼一句吼叫,彆說脫褲子的男人嚇的不輕,就連坐在長凳上的男人差點沒嚇的掉下來。
她在持續的尖叫,戴帽子的男人也顧不得褲子了,一下就騎在她身上,試圖捂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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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
可莎莎驚嚇之間,不僅大喊大叫,而且拚命的掙紮,男人差點沒被她給甩下去。
在一句一句救命的尖叫聲中,男人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可她的身體依舊在不停的扭動,甚至她借著長腿的優勢,已經把一旁的破桶踢翻,裡麵的手機也摔了出來,一旁的凳子也被踢倒了。
最後,莎莎掙脫開了他的手,聲音更是大了好幾十個分貝,拚命的喊著救命。
那長凳上的男人也拿著一件衣服,準備塞她嘴裡,可混亂之間,他踩中了那部蘋果手機,不小心摔了個屁墩。
騎在莎莎身上的男人見捂不住她的嘴,情急之下,摸到了一把原本放在凳子上的扳手,一扳手打了上去,連著捶打了好幾下,直到血花四濺,聲音停止,他才停了下來。
爬起來的男人,見腦漿都出來了,驚訝的喊道“你他媽瘋了?”
可騎在她身上的男人卻不以為然,隻是用衣服擦了一把臉,把扳手扔在一旁。
“死了就死了唄,又不是第一次了。”
說完,他艱難的從她身上爬起來,又把褲子給穿上了。
可那黝黑男人卻一臉驚恐。
“萬一他要看人,我們怎麼辦?這可是兩百萬呢!”
男人帽子拿了下來,光禿禿的腦袋上還有一個很大的疤,那疤像是新的,因為增生的痕跡一眼就能看出來。
“就說已經送走偷渡了,反正他也是讓我們把她拐去非洲,還會有見麵的機會嗎?不會的,快,我們把這裡收拾好了,拿到尾款趕緊跑。”
黝黑的男人也隻能嗯了一聲,又走回長凳子上那,從後凳腿旁邊把他剛才慌忙吐掉的兩顆檳榔撿起來,塞口袋裡。
男人從包裡拿出兩把小鏟子,就是那種花圃裡用來鬆土的小鏟子,開始找地方下鏟子,準備把屍體給埋了。
可是腦袋上有疤男人看著躺著修長的腿,咽了一下口水。
“我昨天打了好久沒打出來,我現在來感覺了,反正還有時間,解決一下再走吧。”
黝黑的男人和他對視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咽了下口水。
“你快著點,我也好久沒搞過了,你那還有套吧?”
頭上有疤的男人連忙說有,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了幾個皺巴巴的安全套,順手扔了兩個給黢黑的男人。
黢黑的男人見他已經脫掉褲子了,就也開始解扣子了。
大約過了不到二十分鐘,兩個人就收拾好了。
撿起地上的小鏟子,開始就地挖坑。
直到兩點,一一依舊是沒打通莎莎的電話,心裡想著,難道是莎莎有事回家了?手機沒電?或者手機被偷了?但是可能性又不大呀。
想著報警,可是又沒有過24小時,怎麼報呢?
心裡著急,但是也沒有什麼辦法,伴隨著外麵的雨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突然,鬨鈴一響,一一猛的驚起。她環顧整個客廳,連鞋都來不及穿,跑去房間。看著還是空蕩蕩的房間,她又繼續打著莎莎的電話,可不管怎麼打,都是已關機。
心裡即便是急,也沒有辦法,隻能匆忙的洗漱完,趕去公司,看看她在不在。
她也沒顧得去融資部打卡,直接去了莎莎的樓層,雖然辦公室裡隻有一個人在,但是還是禮貌性的問了一句好。
“早上好啊,請問於莎莎來了沒有。”
停到否定的回答,一一眼神都空了,隻能盲目的看著偌大的辦公室,一言不發。
她站在角落裡,看著陸陸續續進來人,直到整個辦公室裡,除了一個工位空著外,其他工位上都有人在工作。
她也顧不得非議的眼神,連忙跑去一口門禁處想看看有沒有保安看見了莎莎。
可整棟樓這麼多人,保安哪裡會記得於莎莎是誰,自然也找不到答案。
她慌了,她真的慌了。
她拿起手機,找到淘寶地址記錄,找出莎莎家的地址,準備打車去她家。
好在這個點,已經是早高峰的尾部了,一路上也算暢通無阻,可一一的心跳的依舊是很快。
她在祈禱,祈禱一切都是徒勞的,而莎莎隻是鬨脾氣,回家睡覺了而已。
到了朝陽村口,逢人就問,好容易才問到了莎莎的家,見到了她的媽媽。
而莎莎的媽媽也認出她是一一,因為莎莎房間裡還掛著她們兩個人的合照。
“莎莎?沒回來呀,咋的了?她不是跟你住在一起嗎?”
聽見這話,一一心都涼了,臉色立馬就慘白了。
而莎莎的媽媽看著她這個樣子,也感覺出來,好像出事了。
“昨天莎莎比我下班早,去了菜市場買菜準備回去做飯,連買的菜都拍了照片給我。可我回到家的時候沒有看到她,也沒有菜,也沒有任何痕跡,所以她昨天根本沒回去。開始我給她打電話是無人接聽,後來就關機了。早上我去公司找,也沒找到她,問同事也沒看見她,所以我才急衝衝的找到這裡來。”
聽見這些,莎莎的媽媽瞬間就急了,連忙掏出手機打電話,直到對麵也是傳來已關機的的聲音,更是六神無主。雖然她的女兒平時不著邊際,可是在這種事情上,是不會開這種嚇人的玩笑。但是又能去哪呢?還失聯了一晚上?她不敢多想,隻覺得心都快跳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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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莎莎現在已經失聯十多個小時了,可是一個成人失蹤,隻能在24小時後才能報警。要不您想一想,還有沒有跟她熟悉的人,或者想想她能去哪裡?否則我們在這裡乾著急也沒用。”
可她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隻能拿著個手機直愣愣的站在那。
“我不知道莎莎有沒有熟悉的人,我隻知道你啊。”
突然,她腦子裡閃現葉航的名字,可轉瞬間又想,他們已經分手了,莎莎不會跟他死灰複燃,又住一起去了吧?
她打開微信,發了一條信息給到葉航,可是屏幕裡卻出現了紅色的感歎號。
她找出葉航的聯係方式,撥通了過去。可聽見葉航否定的答案後,一一更是緊張了。
“阿姨,我等不了,我們去報案吧。”
此刻莎莎的媽媽已經是失去自我意識了,隻能聽著一一的安排。
打了個車,去了最近的公安局,可在路上發現,付了來的車費後,現在手機裡隻有一百多點了,可能到時候回去都成問題了。想著找穆總借?但這個念頭也是轉瞬即逝,畢竟剛還的,又借回來,算哪門子事。
可除了莎莎,就…對啊,夢初,還有夢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