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他心中懷揣著強烈的目的,因此在短短半個小時內,他竟然真的成功地將兩家年都拜訪完了。
當他們驅車前往酒店時,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一一心中暗自思忖,總覺得這一路上他似乎超速行駛了。
早在出發之前,他便已經通過手機預訂好了房間。車子剛抵達酒店門口,他便迫不及待地下車,徑直朝著電梯走去。進入電梯後,他迅速按下對應的樓層按鈕,電梯一路上升,很快便到達了指定樓層。出了電梯,他快步走向預定好的房間,用鑰匙卡輕輕一劃,房門應聲打開。
一進門,他瞬間將門關上,原本隱藏起來的本性立刻毫無保留地展露無遺。隻見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猛地一把摟住身旁的小煤氣罐一般嬌小可愛的她,雙手如同疾風驟雨般上下翻飛,僅僅幾下功夫,就將她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並沒有像通常那樣將她輕柔地放置在床上,而是出人意料地將她抱到了房間裡的那張桌子上。緊接著,他伸出一隻手,緩緩地撫摸著她那雙包裹在肉色星光絲襪中的修長美腿,臉上流露出一種無比陶醉和享受的神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經過了長達半個小時激烈的“戰鬥”之後,一一早已累得氣喘籲籲,嗓子也因為不斷呼喊而變得乾涸嘶啞。她伸出手,掐了一下穆言之的脖子,然後又把手抽了回來,隻是抽到半途中,就被他一把拉住,然後伸向剛才“打”過她的地方。
那堅韌不拔的程度,一一都有些畏懼了。
“嗯~哥哥~你讓我再歇會兒~”
可穆言之卻隻是抿嘴笑了笑,說道:“半小時哈,極限了。”
一一躲進被子裡,不再理他。
一直到下午五點多的時候,他們才回到家。儘管從表麵上來看,並沒有什麼特彆之處,但穆媽媽那如同鷹一般銳利的雙眼,卻在第一時間捕捉到了一個細微的變化——一一早上出門時明明穿著一條肉色的絲襪,可此刻她的雙腿上卻不見了那熟悉的蹤影。
雖說一一身上穿著一襲長長的裙子,而且還套上了一雙柔軟的軟骨長絨襪,僅僅隻露出了小腿那麼一小截可以瞧見絲襪存在過的痕跡,但即便是如此微不足道的差異,也沒能逃過穆媽媽的法眼。
對於這一切,穆爸爸顯然毫無察覺。他隻是輕聲地詢問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呀?趕緊收拾收拾,過會我們早點吃晚飯吧。”
聽到穆爸爸的問話,一一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乖巧地應了一聲“好的,叔叔。”
然而,一旁的穆言之並未作答,而是二話不說,拉起一一的手便徑直朝著樓上走去。
穆爸爸見狀,倒也沒有太過在意,依舊悠然自得地刷著自己手中的視頻。而此時,穆媽媽眼見著兩人上了樓,便輕輕地用胳膊肘碰了碰穆爸爸的手臂,壓低聲音說道“誒,你瞧瞧你兒子,簡直和你當年一個德行!”
穆爸爸不明所以的“啊”了一句,但穆媽媽沒明說,轉過臉去偷笑去了。並且心裡暗自感歎道:年輕人就是活力足!
其實這也不能怪一一馬虎,主要是,一一的絲襪被他兒子用嘴咬破了,所以她隻能光著腿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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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一個人在家的日子很多,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她格外的孤獨。
腦海裡不停的閃現出當初蔡姨給她發的那個視頻,又想到劉亮成為了太監,她就更覺得愧對於蔡姨。
此刻,那美麗的眼眸此時猶如燃燒著熊熊烈火一般,其中噴射出的憤怒似乎能將周圍的一切都點燃。她死死地攥緊手中的手機,手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好像要把自己內心深處所有的不滿與怨恨,都透過這毫無溫度的金屬外殼,一股腦兒地傳遞到電話另一端的張逸浩那裡。
“蔡姨她一直以來都是那麼善良、那麼好張張,就當我求求你,你幫幫我好不好…”夢初的嗓音因情緒激動而不停地顫抖著,話語間還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哽咽。“蔡姨曾經對我有著天大的恩情,如今她的日子沒幾天了,我隻想在她離開這個世界之前再見她最後一麵而已,難道這樣小小的心願你都不肯幫我達成嗎?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嗎?”
電話那頭傳來的張逸浩的聲音卻是那樣的冷漠無情,甚至還透露出幾分疲倦之意“你彆太天真了好不好?我不過就是一家小公司裡的副總罷了,又不是什麼國家的常務副總,哪裡來這麼大的權力去安排這種根本不可能實現的事情呢?如果我真有那個能耐,今天這個本該合家歡聚的日子,我又何必要千裡迢迢地跑去外地出差?在家裡舒舒服服地陪著你難道不好嗎?”
其實她能察覺到,從蔡姨的事情發生以後,張逸浩就變了,他變得不再耐心了。
“可是…你根本就沒有儘力嘛!”江夢初的情緒愈發激動,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客廳裡回蕩,“從這件事情發生後,你對所有關於蔡姨的事情都無所謂,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也不同情蔡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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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逸浩歎了口氣,他的聲音中透露出無奈,“寶寶,你這是無理取鬨。蔡姨的情況你也知道,她是死刑犯,探視是不可能的。我怎麼可能有能力改變這一切?而且,我為什麼要同情她?我跟她不熟啊,她隻是在我家做過幾天的保姆而已。我承認,她人很和善,對我們也挺好,但,我們隻是雇傭關係,所以你讓我怎麼去共情她呢?”
“你連試都不試,怎麼知道不可能?”江夢初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滑落,她的心像是被冰冷的刀刃劃過,痛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夢初,你冷靜點。”張逸浩試圖平息她的怒火,但他的話語聽起來更像是在逃避問題。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江夢初幾乎是在咆哮,“你總是這樣,推三阻四的,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張逸浩被她這一番話懟得啞口無言,他嘴唇動了動,想要反駁些什麼,可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他深知此時無論自己說什麼,都無法消除夢初心頭的怒火。
過了許久,他才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得如同來自九幽地獄“夢初,我已經儘力了……真的,我能做的都做了。如果你依然覺得我做得還不夠好,那麼……我也無話可說了。”
江夢初的淚水不受控製地從眼眶滑落,一怒之下,她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此刻的她,不想再聽到任何與張逸浩有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