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蕭聽到熙熙這麼說,還有丟丟感動,但轉而就被好奇占據了上風。
「你還能檢測彆人內心?我咋不知算了不問這個,你肯定會說我沒問所以你沒說。」
熙熙「我當然能檢測彆人內心啦!還有宿主你怎麼會知道我想說啥呢,宿主你真聰明!」
晨蕭確定可以用這個功能後,就沒再理熙熙了,而是用狂熱(?)的眼神盯著齊袁。
齊袁自然也察覺到自己頭上那熾熱的視線,惶恐抬頭,對上了眼神。
晨蕭直接一記飛踢,伴隨著齊袁的哀嚎,齊袁被晨蕭踹倒在地。
他甫一抬頭,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就又被晨蕭踹了一腳,直接踹在他的"腿"上,他哀嚎的更加大聲了。
安靜許久的房間突然響起聲動,聽到這一聲聲的哀嚎,外麵的太守和下人們都不由打了個寒顫。
風離則是笑意盈盈,很是開心。
熙熙也被嚇了一跳,抬起小短手捂住眼睛,好久沒見宿主揍人了!宿主這勁,還是一如既往地大啊!
晨蕭都不屑用手碰齊袁,生怕沾上了惡心,隻用腳猛踹齊袁,但還覺得用腳不是很得勁,於是隨手抄了個凳子直接對住齊袁的"腿"砸了下去。
她用儘了全力,勢必令齊袁痛不欲生。
果不其然,齊袁直接痛到失聲,近乎暈厥。
見狀,晨蕭微微低下頭,冷笑地對齊袁說“感受如何?我聽說你在鳶行對待不聽話的男子,便是如此舉動,這下你設計的懲罰你終於自己受到了,彆太感激我。”
語畢,晨蕭將椅子重重丟在齊袁胸口上,慢條斯理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才打開了門。
麵對太守等人驚恐的神情,晨蕭微微一笑“這齊老爺剛剛將自己的罪狀都坦白了,因愧疚不已,於是懺悔地將自己傷著了,令朕都害怕不已,一會你們靠近他可都要小心些,切莫被傷著了。還有太守,該明白對外如何說吧?”
說罷,也不顧他們呆滯的表情和瘋狂抽搐的嘴角,衝風離挑了挑眉,揚身離去。
風離則是扭頭看了一眼齊袁的慘狀,嗤笑了一聲,隨即笑意盎然地跟上了晨蕭。
太守連連低頭,很是明白晨蕭的意思,就是現如今還不能暴露陛下的身份,在場所有人都得嚴加管理。
晨蕭剛走到齊府大門口,就看到了諸多看熱鬨的百姓,他們看到晨蕭出來嚇了一跳,慌忙散開假裝沒注意齊府。
晨蕭沒說什麼,而是站定在齊府門口,對著百姓們朗聲道。
“齊袁犯下多重罪,一欺罔宗室,二意棄子之罪,三亦一重之,其害人之命,於成婚後常欺奪女子,中有一女懷其子,乃至無情殺之。太守今親自係囚,一切末技暫停,如有傷識者,可以告內侍,我必儘償天下之害者。”
百姓們不知道晨蕭的身份,隻是聽到這話後都覺得大快人心,其中真的有認識之人被傷害的便趕緊開口,晨蕭一旁的葉黎見狀忙上前詢問詳情。
晨蕭看到越來越多人都站出來和葉黎說,雖不知其中是否都是被騙入鳶行,但還是心情複雜。
第一次直麵如此惡事,雖是書中,但她一直覺得這裡是真實存在的。
於是她走下台階,站在百姓們身前,與其平視,百姓們都看到她突然如此,都紛紛停下說話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