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著不整的景德清頂著滿頭濕發,揮舞著雙手撲過來恨不得掐死景洛。卻被一旁的衙役們齊齊攔住,狠狠一腳將人踹了回去。
“你們!你們都是一夥的!不就是欺負我們沒權沒勢?告訴你們,老子可是三皇子的未來嶽丈!你們如今這般對老子!叫三皇子知道了,到時全都將你們捉起來下大獄!”
被踹的肺腑疼的厲害的景德清捂著胸口,目光掃視在方才攔他的眾人身上,他要將人一個一個記牢好報複回去。
“砰!”
驚堂木被重重拍下,拉回眾人視線。
“景德清!你如此藐視公堂,且還敢威脅府衙官差!來人呐!打他二十大板!”
說罷盧通海便帶著人將他拖到堂外一張長凳上,直到雙手雙腳被捆住,景德清這才反應過來這府尹是當真不怕他的威脅!
頓時眼裡全是驚慌無措“大人草民知錯了!方才都是草民胡言亂語,草民當真知錯了啊大人!”
堂上跪著的方氏等人也一個個如鵪鶉般不敢言語,生怕府尹大人一個不順心,將他們也拖下去打板子。
很快,外頭便響起了木板打在皮肉上的沉悶聲響,以及景德清鬼哭狼嚎的慘叫。
二十板子打完,景德清也隻剩下一口氣吊著還未暈過去。
府尹大人又道“景德清夫婦二人意圖強占國公爺景仁義家產,罪證確鑿,判流放十年不得回京!”
強撐著最後一口氣的景德清聞言是徹底昏了過去,方氏也隻能不住嗚咽求饒。
二房兄妹三人原本瑟縮的身子,在未聽到對他們的處罰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禁抱頭痛哭,自此以後他們可就算是罪人之後了。
不光兩位姑娘親事難成,就連景少軒也不得在參加科考。
而老太太因為是景仁義母親,也隻判了個將財務如數歸還的結局,對此景洛不甚滿意。
但礙於大翌朝的規矩,他也不能提出什麼有效的異議。
畢竟這個朝代,爹娘連親生子女都能光明正大賣掉,更遑論彆的?
景德清夫婦被押進大牢收監,而二房剩下的幾人則需要變賣手頭能用的東西,趕緊將國公府的損失補上。
否則便隻能如他們爹娘一般,準備著流放吧!
待出了京兆府,景少軒一雙眸子裡恨意滔天,他站在景洛身前忽而笑道“景洛,都是你害的我如今聲名狼藉!我定然不會讓你好過!”
景洛伸出一根手指頭戳開擋在身前的景少軒,眼皮都未抬一下“好狗不擋道的道理你知道不知道?”
說罷便朝等在路邊的馬車走去,裡頭沈延之與二皇子還在等著。
就在此時,景少軒突然說了一句“你以為你還能快活的了多久?哼!等你死了國公府還不都是我的?”
“你什麼意思?”
對於死字,景洛近來已然淡忘了許多,他似乎都快忘了現在這副身子可是書中的炮灰來著!
且看著景少軒身後的兩個女人,皆是一臉恨意的看著自己,景洛實在不明白,他明明什麼都沒做過,為何書中的女主女配們就能如此冠冕堂皇的恨上他?
“哼!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