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桐一拍桌子不服氣道“頭兒,他景洛憑啥啊?要不是他占著茅坑不拉屎,指揮使這位置就該是你的!
反正後麵的事你就當不知道,我陳桐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彆管我!”
“你什麼身份,人家什麼身份?你跟他鬥不是找死是什麼?而且先前咱們弟兄喝的那麼多頓酒,花的可都是景洛給的銀子,你彆吃了喝了還不知好歹!”
說話間,兩人又是一壺酒下肚,這會兒連盧通海也是搖頭晃腦,單手支撐著下巴,眼神都不知道在往哪兒瞟!
“嘿嘿,嘿嘿,那我不管,酒是盧頭兒你請的大家夥兒,我可不念他景洛的情!”
眼看說是說不通了,盧通海隻覺得胃裡翻江倒海,忙不迭衝出屋子“喝完了趕緊的回去!”
不過也幸好陳盧家就住在一條巷子,左右不過幾步路的事情。哼哼唧唧自凳子上站起身,陳桐這才一歪一扭的回了自家。
“要死哦喝這麼多!”
雖然喝成這樣回去少不得一頓罵,但陳桐覺得,借著酒勁把心裡的不滿說出來,日後若是行差踏錯,盧頭兒起碼的還得撈自己一把!
京城自上次下過一把雨後,夜間就逐漸涼了下來。
不過白日裡在街上卻還是頂著日頭曬,這日在下值後,景洛回到國公府就瞧見老爹朝他丟過來一份請帖。
“這是誰家的?”
接過來掃了一眼,大紅底色燙金字體的大字映入眼簾“欽定於十月初一”
念完最後麵的日期,他抬頭看了眼老爹“十月初一不就是明日?”
“哼,明日的宴席今天才送來請帖,也不知道他此番用意為何?”
景仁義黑著臉看不出是何心思,但景洛卻是仿佛抓住機會道“那爹您明日便不去,由兒子代替你過去祝賀便是,既然他趙肅不將咱們家放在眼裡,爹您又何必給他這個臉?”
其實各府往來這件事一般都是遞拜帖到掌家夫人手裡,再由夫人擇定該送什麼禮,幾人過去等等。
但一切都前提都是需要提前下帖子,絕對不會出現明日辦宴席,今天才送來請帖的事情,說的好聽這是忙昏了頭把你家給漏了。
那要是說的難聽,就是人家可能一開始就壓根沒打算請你!
但國公府卻又和彆家府邸不同,國公府他沒女主子啊,可儘管如此,景仁義還是覺得趙肅這小子蔫壞兒蔫壞兒的,跟他那個貴妃娘是一個死出兒。
“這孩子打小就不討人喜歡!”
礙於趙肅是恒武帝親子,景仁義不好說什麼,最終隻悶悶的說了這麼一句。
“噗哈哈”
“不過明日估計去的人不在少數,且他家同日誕生兩位小皇孫,到時候這禮該怎麼送?”
景洛笑歸笑,可涉及送禮這事兒,他還是得問過他爹的意思再行定奪。
聞言景仁義眉頭皺的死緊“弄倆孩子出來,老子送禮還得送雙份兒的!”
本來國公府就沒什麼家底,擁有的一切都是這麼多年東征西戰打下來的,所以一想到送禮景仁義就覺得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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