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言小心翼翼地將謝溪溪引領到車旁,並輕輕地打開車門。他伸出手,溫柔且細致地幫助謝溪溪係好了安全帶,動作間流露出無儘的關懷與嗬護。
在此過程中,兩人皆保持緘默,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徐州言專注於駕駛,目光堅定地凝視著前方道路,雙手穩穩地握住方向盤。
而謝溪溪,則靜靜地坐在副駕駛座上,視線投向窗外那如畫般的秋日景色。
秋風輕拂而過,帶來絲絲清爽和淡雅的氣息,但由於車內彌漫著緊張的氛圍,就連空氣中若有若無的花香此時也顯得格外濃烈起來。
謝溪溪不由自主地通過後視鏡窺視著徐州言的側臉,隻見那張臉龐輪廓分明、英俊非凡,下顎線條硬朗而清晰。
正當她看得出神之時,一陣清朗磁性又略帶誘惑的男聲驟然傳入她的耳內,瞬間將她從恍惚的思緒中拉回到現實。
“溪寶,我們到了。”徐州言的聲音猶如一道溫暖的陽光穿透了這凝重的氣氛。
謝溪溪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緩緩眯起眼睛望向車外,口中下意識地應道“嗯!”過了片刻才如夢初醒般反應過來,連忙補充說道“哦,好。”接著便伸手去解安全帶。
就在這時,一股強烈的雄性氣息如潮水般洶湧而至,緊緊地包裹住了謝溪溪。
謝溪溪猛地抬起頭來,目光正巧對上了正朝她緩緩靠近的徐州言。
隻見他那英俊的麵龐緊繃著,似乎在竭力忍耐著某種強烈的情感。
還沒等謝溪溪反應過來,一隻溫熱而寬厚的大掌已然牢牢地抓住了她精致的下巴,並稍稍用力向上一掰,迫使她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過去。
刹那間,徐州言那張帥氣逼人的臉龐在謝溪溪眼前迅速放大,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謝溪溪的心瞬間如同小鹿亂撞一般急速跳動起來。
就在這時,徐州言毫不猶豫地低下頭去,精準無誤地吻住了謝溪溪那如櫻桃般誘人的唇瓣。
當他的嘴唇與她相觸的那一刹那,一股沉醉的氣息撲麵而來,仿佛時間都在此刻靜止。
他的這個吻輕柔而又細膩,仿佛要將謝溪溪整個人都融入其中,每一秒鐘都在用心感受著她的存在、她的溫度以及她的一切。
兩人的唇齒在不經意間相互交錯,時而輕咬,時而吮吸,徐州言那溫熱的呼吸也隨之輕輕地拂過謝溪溪嬌嫩的肌膚,所到之處皆引起一陣難以抑製的戰栗。
這種感覺既陌生又令人陶醉,使得謝溪溪不由自主地閉上了雙眼,全身心地沉浸在了這美妙的時刻之中。
不知過去了多久,徐州言終於戀戀不舍地鬆開了緊緊擁抱著謝溪溪的雙臂。
此時的謝溪溪早已被這深情的一吻弄得滿臉通紅,雙頰猶如熟透的蘋果一般嬌豔欲滴。
徐州言則伸出手指,輕輕地摩挲著謝溪溪那剛剛被自己親吻過的唇瓣。
經過這番親昵的舉動之後,原本粉嫩的雙唇此刻變得更加光澤紅潤,甚至還略微有些腫脹。
在略顯昏暗的光線下,謝溪溪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宛如深邃的夜空一般漆黑而神秘,讓人不禁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徐州言抬腕看了看表,輕歎一聲“哎呀,這時間可不早了呢,要不然咱們可就不僅僅隻是短暫地親親咯。”
他嘴角掛著一抹壞笑,目光灼灼地盯著麵前的女孩。
隻見那女孩被親了這麼多次之後,雙頰依然如熟透的蘋果般泛著誘人的紅暈,嬌羞的模樣煞是可愛。
徐州言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地刮了刮謝溪溪那細嫩的鼻子,調笑道“親了這麼多次,怎麼還這麼容易害羞呀?”
謝溪溪聞言,不滿地嘟起小嘴,輕哼一聲“嗬!”隨即彆過頭去,不再理會他。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歡快的嬉鬨聲傳入耳中,“嗬嗬……”謝溪溪好奇地轉過頭,尋找笑聲的源頭。隻見徐州言正眯著那雙迷人的桃花眼,朝著她笑得肆意張揚,宛如一隻勾人心魄的小妖精。
“好了啦,時間確實不早了,乖乖快回去吧。”徐州言收起笑容,換上一副溫柔的神情說道。
謝溪溪甜甜地應了一聲“好~”然後伸手去拉開車門。
但就在即將開門的瞬間,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動作猛地一頓。
緊接著,她毫不猶豫地轉過身來,雙手親昵地摟住徐州言的脖子,將粉嫩的嘴唇輕輕印在了他的臉頰上,並留下一個輕柔的吻。
與此同時,她用那嬌軟甜膩得能讓人骨頭都酥掉的聲音說道“阿言,晚安~”話音未落,便如同一隻靈活的小兔子一般,迅速地下車離去,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徐州言一時間有些愣住了,耳畔仿佛還回蕩著謝溪溪剛才那嬌軟甜膩的聲音,讓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絲漣漪。
謝溪溪獨自站在電梯裡,她抬起手輕輕地摸了摸自己那微微發燙的臉頰,心中暗自思忖著待會兒就要見到自家哥哥了,不禁小聲嘀咕起來“應該不會很紅吧,要是被哥哥發現可就糟糕啦!”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忐忑不安地咬著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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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電梯抵達了家門口。謝溪溪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那顆狂跳不已的心平靜下來。
然後,她小心翼翼地從口袋裡掏出鑰匙,緩緩插入鎖孔,輕輕轉動。隨著一聲輕微的“哢嚓”聲,門開了。
謝溪溪先是謹慎地把頭探進門內,快速環顧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看到哥哥的身影後,這才彎下腰,躡手躡腳地走進屋裡。
她每一步都走得極為小心,仿佛腳下踩著的不是地板而是薄冰,生怕發出一絲聲響引起注意。
成功換上拖鞋後,謝溪溪像一隻輕盈的貓一樣,踮起腳尖輕手輕腳地穿過客廳。
就在她以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回房間時,突然,背後傳來一個低沉而嚴肅的質問聲“這麼晚了,才回來,乾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