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少年,竟如此厲害嗎?
晏溪緩緩抬了抬手,那名黑袍人便瞬間似得到的命令一般,走上高台,將鐵籠給打了開。
“從今以後,你就是本樓主的醫師了,樓主給你三月時間,你可能解的了本樓主身上的毒?”
“可以”慕容雲笙一邊從鐵籠中出來,一邊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但是我有條件”
慕容雲笙絲毫不懼地對上晏溪的目光,淡淡的開口道。
隻見晏溪並沒有答話,但也能看出,若是條件說的過去,他應當不會拒絕。
“一,我要和你的其他醫師擁有同樣的待遇;
二,我要讓我的那個朋友和我一起。”
慕容雲笙沒有絲毫畏懼,因為她知道,現在他們完全就是互惠互利的關係,而他,還要仰仗自己給他解毒呢!
隻要自己提的要求不太過分,他,能忍則忍。
“好”晏溪一邊說,一邊扔過來一塊令牌。
慕容雲笙穩穩接住,隻覺得手中的圓形令牌通體冰寒,泛著陣陣涼意,但能看到令牌中似有鮮血在湧動。
而那令牌上麵,刻著一個“醫”字。
晏溪“白濉,你帶他去領人吧,餘下的事情,就交由你來安排。”
白濉“是”
待到大殿之中隻剩晏溪,一名身影自房梁暗處一躍而下,一襲黑衣,周身氣息微不可察,宛若暗夜中的幽靈一般,隨時可取項上人頭。
“主子,那小子實在可疑,會不會是,他們派來的人?”
晏溪眼底劃過一絲厲色,幽幽的道“所以,便更要讓那小子能夠自由進出啊!把消息傳出去,任何人不得阻攔其進出各方之地,但,也不能放過他的任何蹤跡,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情,一一彙報。”
他倒要看看,那小子,究竟何時才能露出馬腳。
若不是那小子一口氣便說出了能夠壓製他體內毒素的丹方,想來那樣的靈脈,賣給其他幾方之地,也勢必會被他們哄搶。
“是,主子”
那人應了一聲之後,又重新隱入黑暗之中。
寂靜的大殿之內,隻餘那坐在高台之上的那抹身影,孤寂而又高貴。
“砰!”
隨著門被打開
裡麵眾人,皆是錯愕,其他人震驚的是,這小子竟然能夠完好無損的回來,而江堯震驚的則是,雲笙這麼快就回來了?
而且……
籠子呢?
白濉“你想帶的人,是誰?”
慕容雲笙緩緩指向江堯,“他”
“打開”白濉一聲令下,房間之內被關在鐵籠中的眾人,無不震驚。
但下一秒,他們便掃到了少年腰間掛著的令牌。
瞳孔驟縮,滿眼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向這片刻之前才出去的少年,
那令牌
代表的可是樓主醫師的身份。
這少年……
就連被從籠子中放出來的江堯,也是處於一臉懵的狀態。
緩緩挪步,小心翼翼的走到慕容雲笙身邊,偷摸的打量了一眼,這身著白衣的男子。
“雲笙,這什麼情況啊?”
“不該問的,彆問。”白濉冷冷的掃了一眼,丟下一句話,轉身朝外走去。
白濉“跟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