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趕緊離開了王家。
回到家裡才放開對神龍的壓製。
神龍一聲咆哮從許仙身體中衝出來。
在他的房間天花板不斷盤旋。
冥冥中一道神龍之力融入神龍體內。
就在此時許仙感覺到武具樹上居然有一道香火之力凝聚融入他的身體。
這是什麼情況?
許仙一臉懵逼。
武具樹香火之力——
這很不科學好吧。
仙識探入武具樹,查找起了香火之力的源頭。
不搞清楚許仙不踏實啊。
香火之力可帶著各種因果業孽,可不是那麼好承受的。
很多神隻,就是因為香火之力最後墜入詭道成為詭神。
還好的是,他體內有鱗片。
武具樹上香火之力的詭力一到體內就被鱗片吸收殆儘,化作能量反饋給他。
很快許仙就順著香火之力找到了源頭。
居然是一株武具樹分株。
也不知道是哪個奇葩,居然在武具樹前上香參拜,祈求武具樹能夠為他結出適合的武具。
巴拉巴拉一大堆話,全是對自己武具的設想。
參拜完就把渾身內力注入武具樹內。
香火之力就是這麼來的。
許仙一時間哭笑不得。
怎麼都沒想到還能這麼吸納香火之力。
接著他就眼前一亮。
錢塘的香火之力他自然搞清楚了,但是一縣之人的香火之力雖然不算少,可是和他的發展比起來,說實在有點跟不上了。
他又不可能去發展邪教。
也不可能擴大醫治範圍,不說他壓根分身乏術。
彆的地方也沒有錢塘的條件。
當初他行醫,主要還是有姐夫留下的人脈。
不管是混混還是衙役都不會對他做什麼。
捕快裡可是很多人欠過姐夫一條命的兄弟。
而當時他對那些治不起病的窮人,也不是大醫館的顧客。
所有人都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在意。
後來他入主太醫院,已經成了氣候,彆的醫館自然不敢打他的主意。
反正他那每天很多人治病,排的滿滿的。
達官顯貴不是實在沒地方求醫,都不會去他那裡排隊治病,還是得去大醫館治病。
畢竟有錢人怎麼可能和那些泥腿子一起排隊。
彆的醫館又不是治不了。
實在治不了再找個家丁排隊。
要去彆的城,不現實。
光是各種勢力就得先打個招呼,再說他現在治療錢塘百姓都是抽空,根本沒辦法去彆的城增設醫攤。
這香火之力眼看就到頂了。
怎麼都沒想到武具樹居然冒出了香火之力。
也許,可以——
許仙心裡一動。
通過武具樹分株仙識把意念投入對方識海。
“可。”
正在叩拜的年輕人嚇的一個激靈。
“誰?誰在說話?”
就在此時他看到眼前的武具樹瞬間開出了一朵武具花,花香飄散出來讓人沉迷。
是,是武具樹在回應他?!
“投入武器。”
許仙念頭從武具樹傳入年輕人識海中。
年輕人睜大眼睛,果真是武具樹。
他祭拜這麼多天居然成了。
他可是被師兄們恥笑了好久。
他一直堅定的認為,既然能夠孕育武具,武具樹絕非凡品。
他堅信武具樹有靈。
這才簡直每日祭拜。
現在武具樹終於回應他了,他隻感覺渾身激動的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