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言默默忍受她大膽的舉動,想看看她喝醉了還有什麼花樣。
在酒精的操控下,林清妍伸出藕臂摟著傅瑾言的脖子,好似跟他稱兄道弟。
“你們不知道,他啊,除了脾氣差,嗝。”
林清妍扯了個嗝,接著說道“吻技和c唔”
林清妍的嘴已經噘起來,‘床’字呼之欲出。
傅瑾言皺著眉頭捂住了她的嘴,手掌幾乎蓋住了她的大半張臉。
“這頓我請了,帶著發票去找財務報賬。”
傅瑾言說完後,像拎小雞似的把林清妍帶離了餐廳。
剩下一群人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林清妍被塞進副駕駛,清秀的眉毛擰在一起,是對傅瑾言粗魯的動作無聲的抗議。
傅瑾言繞過車頭,坐上駕駛座。
他歎了口氣,傾身靠近醉醺醺的林清妍為她係安全帶。
林清妍的雙臂順勢勾住他的脖子,“你好眼熟啊?”
她迷離的眼神和微醺的語調,無一不是對傅瑾言致命的勾引。
可這是在大街上,他可沒有被人圍觀的癖好。
“放手。”他的聲音嘶啞,目光深沉。
喝醉的林清妍可不會乖乖聽他的話。
“你叫什麼名字?”
“我是你老公。”
“不可能!”林清妍一口否定,“我才沒有老公我被我爸爸賣給一個我不愛的人了”
林清妍迷離的眼神逐漸被憂傷填滿,縈繞著一團驅散不開的薄霧。
傅瑾言咬了咬後槽牙,都不認得他了,不喜歡他這件事倒是記得很清楚。
“你為什麼不愛他?”
都說酒後吐真言,他不妨試試。
林清妍認真的思考了一會。
“他把我送給彆人,害我差點丟了清白。”
“強迫我做那種事情”
“讓我從二樓摔下去”
“他太壞了”
林清妍的聲音委屈到哽咽,即使醉了,這些記憶依然刻骨銘心。
聽她這麼說,傅瑾言心底泛起難言的情緒,她不過也才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傅瑾言反手覆在她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雙手,輕鬆掙脫她的禁錮。
林清妍的手被完全包裹在傅瑾言的大掌中,手腕處白皙光潔的肌膚透露出青紫色的血管。
傅瑾言看得紅了眼,在她手腕處輕輕落下一吻。
聲音沙啞到極致的說道“這麼委屈?讓你欺負回來好不好?”
林清妍眉頭緊擰,紅唇微微嘟起。
她想要仔細辨認清眼前的人,但眼前的人影不聽話的左右搖晃,晃得她頭都暈了。
林清妍伸出雙手,固定著傅瑾言的臉,“不許動。”
然後眯起眼睛認真得看著他。
俗話說,“老虎的胡須摸不得。”傅瑾言的臉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老虎胡須’了,不是隨隨便便能摸的。
傅瑾言雖然皺著眉頭,但嘴角卻沒下去過。
他心裡想著怎麼跟她算賬,身體卻很誠實的保持不動讓她看個仔細。
眼前的臉慢慢變得清晰可見,林清妍的眼神中透露著不可思議和難得一見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