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為何會有一種被抓奸的即視感。
克萊爾尷尬地腳趾扣地,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就聽到萊姆斯突然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啊!”
這聲音把房間裡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克萊爾猛地回頭,隻見阿爾弗雷德已經鬆開了針管,針尖上還沾著一滴晶瑩的液體。
阿爾弗雷德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隻是聳了聳肩,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剛才,他被這三人闖進來的動靜轉移了注意力,下意識地沒控製好力道,針頭紮得深了些。
注絕對不是故意的。
“萊姆斯,怎麼了?”克萊爾立刻衝到萊姆斯身邊,握住他的手臂,語氣焦急。
她看到萊姆斯手臂上滲出了一片血跡,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沒事,隻是…稍微有點疼。”萊姆斯臉色有些蒼白,聲音也有些發顫。
他偷偷瞄了一眼克萊爾,眼神中帶著一絲委屈。
“我看看。”克萊爾小心翼翼地卷起萊姆斯的袖子,隻見針孔周圍的皮膚已經微微泛紅,還有些腫脹。
她心疼地倒吸一口涼氣,立刻從托盤裡拿起一瓶白鮮香精,小心翼翼地塗抹在萊姆斯的手臂上。
“彆怕,很快就好了,不痛不痛啊…”
克萊爾一邊輕柔地塗抹著藥膏,一邊柔聲安慰著萊姆斯。
她的動作很輕,語氣也很溫柔,仿佛在嗬護一件珍貴的寶物。
這可讓詹姆不爽了,克萊爾從未如此溫柔待他。
他從未見過克萊爾如此溫柔的一麵。
那樣的輕聲細語,那樣的嗬護備至,都讓他心裡直冒酸氣。
他突然上前一步,強硬地擠在萊姆斯和克萊爾中央。
“克萊爾,這種事情怎麼能勞煩你呢,讓我來就可以了。”
克萊爾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詹姆已經接過了她手中的白鮮香精,學著她剛才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塗抹在萊姆斯的手臂上。
他甚至還用一種哄小孩的語氣,輕聲說道“痛痛飛,痛痛飛,呼呼就不疼了…”
萊姆斯嘴角抽動了一下,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他試圖把手抽回來“詹姆,不用了,我已經沒事了,真的。”
“彆動,馬上就好了。”詹姆卻不由分說地按住他的手,繼續塗抹著藥膏,臉上無比認真。
站在一旁的西裡斯臉上帶著一種古怪的笑容。
阿爾弗雷德則在一旁涼涼地開口“嘖嘖,這麼容易就好了,看來兄弟情的力量果然強大啊。”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眼神卻意味深長地在克萊爾、詹姆和萊姆斯之間來回掃視。
過了片刻,阿爾弗雷德收回了打量的視線,嘴角的笑意變得玩味“好了,鬨劇結束,現在可以說正事了吧?”
克萊爾點點頭,示意幾人坐下。
她環視一圈,目光落在萊姆斯身上“你們應該都很好奇我剛才在做什麼。”
“其實,我是在提取萊姆斯的組織樣本。”
詹姆的眉頭瞬間擰成一團,西裡斯也露出疑惑的神情,彼得則是一臉茫然。
“組織樣本?”詹姆重複了一遍,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安。
“是的。”克萊爾從托盤下拿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瓶,裡麵裝著一些淡紅色的液體,“這是為了研究狼人變形的機製。”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們不用擔心,這是一種全新的技術,叫做類器官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