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玄冥那裡也很不好受。
翌日,趙婆子非常殷勤的要教她,晏辭卿說啥也不乾了。
她不是自己樓裡麵的姑娘,不能用那一套對付她,看她軟硬都不吃,喊來月竹。
月竹板著臉,懷中抱劍,“這是爺讓你學的,可不是你說不願就不願。不學也行,等爺回來,有你好受的。咱爺牢裡的刑具可比廷尉大牢裡的多上幾倍。”
就會威脅她,但是很管用,命和這些羞恥心相比,很顯然命更重要。
司馬玄冥見到謝溫幾人就被調侃了。
“喲,這嘴咋回事?吃飯自己咬的?”謝溫一眼就看出來不對勁。
司馬玄冥摸了下嘴唇,“被一隻不聽話的野貓咬的。”
“哦,要不要我再送你幾個?”
司馬玄冥推開他的手,“不用了,你自己留著享受。之安,都安排好了嗎?”
“好了,咱們現在去,皇帝還真是怕死的主,咱們在外麵打仗給那一丁點兒兵,就是軍餉也不舍得給,還要咱自己弄,他倒好在這京城周圍駐紮了不少兵馬。”
司馬玄冥此次回京有很重要的一個目的就是把朝中的兵權攥到自己手裡,如果得不到,那就全毀掉,避免以後留下麻煩。
“嗯,沈渡在軍中嗎?”
“不在,當初鎮北將軍被弄下去之後,他就接替了鎮北將軍的位置,坐著鎮北將軍的位置卻不乾實事,也直接不去邊境,在京中吃喝玩樂混日子。這麼看,我都要懷疑當時鎮北將軍是被他陷害弄下去的。”
王之安說起沈渡這個人全是缺點。
“對,我也懷疑,那鎮北將軍從祖上就效忠於朝廷,長年在邊關,為抵禦外敵做不少貢獻,怎麼可能會通敵賣國。哎,一生縱馬沙場,沒有死在敵人手上,卻死在自己人手裡。”
謝溫對那件事情也很質疑,讚同王之安的說法。
“這幫人吃喝玩樂慣了,咱們當時在邊關缺少糧食和兵馬,讓他前去支援,貪生怕死的蠢貨,不願意去,害得咱們差點戰死在那。”
謝溫想起那件事情就氣,恨不得拿刀直接砍了沈渡。
司馬玄冥沉默不語,如今的皇帝不問朝政,聽信小人的讒言。
幾人駕馬出城,站在高處看下麵的軍隊,很是散漫,這樣的軍隊打不了勝仗。
要是在他那裡有這樣的兵,早就處以死刑了。
但是他要收的第一個軍隊就是沈渡的。
因此,當初從邊關回來,他命人把軍隊駐紮在了沈渡邊上。
一旦動手,他能第一時間吞掉他。
晏辭卿練習了一晚上,吃過晚飯後還不能休息,要等著那位大爺回來。
這次趙婆子提前要給她換上那妖嬈的衣服。
今天還整了一件紅色的,比昨天的更加難以描述。
“好了,把大氅披上,等爺回來就在他屋裡候著。”
晏辭卿把衣服放在桌子上,“我實話跟你說了吧,爺不喜歡這樣穿。”
“怎麼可能,哪有男人會不喜歡女人這樣穿的,再說,你昨晚不是都成了。”
“沒有,昨晚穿成那樣爺都生氣了,把我趕出來。昨晚在裡麵都快被爺罵死了,我都沒說是您讓我穿的。今晚要是把爺惹惱了,要殺人,我可就不會保證有那麼嚴的嘴了。”
晏辭卿說完去看她的臉色。
“真的?”
“這麼大的事,我豈敢說謊,您想,我也不是傻子,要真這樣穿有用,我會不穿嗎?”
趙婆子被她說的心裡直打鼓,開始懷疑自己。
昨晚侯爺要是滿意理應給她賞錢才是,可是什麼動靜都沒有,這小妮子說的是真的?不妨試一試。
“行,就穿你這身衣服。”
司馬玄冥又是到很晚才回來。
客廳的燭光亮著,進去看到晏辭卿穿著整齊的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