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和二夫人那日被拒之後,對司馬玄冥院裡藏的女人越發好奇。
想方設法打聽,可那裡麵猶如銅牆鐵壁,插不進去一個人,也打探不出來消息。
四夫人就把苗頭轉向從裡麵出來的人,趙婆子。
得知他請人,又把人趕走。
她一個世家的夫人,怎麼能拋頭露麵見那種下賤的人。
讓丫鬟去辦這件事情,花了她不少銀子。
四夫人心疼了一陣,現在府中的錢財都被司馬玄冥掌控,她能夠動用的隻有自己的小金庫。
好在總算是打聽了有用的消息回來,錢沒白花。
司馬玄冥教她學習禮儀,夜裡還進去伺候,果然那女人不簡單。
晚上四夫人和司馬恒說這件事。
司馬恒不以為意,“一個女人而已。”
“老爺,那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你想玄冥回來之後不近女色,院子裡除了男人還是男人,剛開始府中上下,就是外麵都有些胡說八道的,說他”
“說什麼?直說就是,何時學著吞吞吐吐的。”司馬恒不滿。
“哎呀,人家都傳他好男風。”
司馬恒正往床上躺,聽此話一腳把鞋子踢飛,表達自己的不滿。
他們這些上流人士,有一半往上的富家人都是男女通吃,喜男風。
也有一些是好奇,所以想嘗試。
可是這些房中之事,大家私下裡玩就行,沒人放到明麵上說。
四夫人過去撿起來放在腳踏邊,賠著笑,“老爺,這也是外麵人傳的,不過,現在看來外麵的傳言都是錯的,我還真怕他不喜歡女人,那怎麼傳宗接代。”
看男人沒說話,又接著道“不過,老爺,說句不該說的,玄冥是立了大功回來的,可是再怎麼樣也是你的兒子,這些年不在您膝下儘孝,如今回來又不把您放在眼裡。
哎,說到底也是這些年不在司馬家,沒有接受過家族的教養,老爺,他以後也是司馬家的家主,按理您也應該調教調教他。”
“他是家主?老子還沒死呢!”司馬恒怒氣衝衝從床上坐起來。
“當然家主是您,可他那天說”四夫人就是要把他往那邊引導,讓他更討厭司馬玄冥。
司馬恒坐起來穿鞋子。
“老爺,這麼晚了,您去哪啊?”
四夫人攔著他,司馬恒心中煩躁,一把推開她,離開她這裡。
“春花,去,看看老爺去哪了?”
“是。”
四夫人沒睡等著丫鬟回來彙報。
“去哪了?”
春花低著頭,“五夫人那裡。”
下一秒,桌上的茶盅砸到春花身上,滾落在地,碎了。
嚇得屋裡的幾個丫鬟都急忙跪了下來。
“我就知道他絕對是去那個賤女人那裡了。”
五夫人是司馬恒一年前才納進來的的小妾,不要臉,隻會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她還要摔茶盞,另一個丫鬟提醒道“夫人,現在府中的用品也是有限的,砸了可就沒得用了。”
這樣提醒,四夫人更生氣了,把桌上剩下的茶盞全砸了,訓斥幾個丫鬟,跪在碎片上抽嘴巴子。
司馬玄冥還有那個小賤人,她一個一個收拾,這司馬家以後都是她兒子的,輪不到彆人來爭。
今天司馬玄冥難得休息沒有出去。
晏辭卿在後麵的涼亭裡麵練習。
男人站在不遠處看著。
那次故意放她走,她隻是喬裝打扮住進客棧,什麼可疑的人都沒見,也沒傳遞消息。
再看她說話方式和行為舉止,與這裡格格不入。
練習了好一會兒,柳婆子大發善心,讓她坐下休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