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辭卿轉過臉,“侯爺,這樣不好,你應該知道有句話叫男女授受不親。”
“彆忘了,你是我的人,再不聽話,小心你的小命。”司馬玄冥手掐著她的腰。
晏辭卿拍開他的手,想要坐起來,司馬玄冥緊緊按著她。
“放開我。”
回應她的是男人落下來的吻,一陣之後,男人鬆開她,“學會取悅男人也是你必須學的,要不然你以後怎麼做事?”
晏辭卿以為他的意思讓她學習之後,要取悅男人,以攀附男人為生。
“女人就一定要取悅男人嗎?憑什麼?我們又不是你們的附屬品,我們也可以念書,也可以習武,可以經商,有自己的一番事業。”
“嗬,你倒是挺有誌向。”司馬玄冥隻以為她是在開玩笑。
“說的容易,如今外麵世道很亂,隨時都有暴動,隨時要打仗,你們女人也能去戰場上和男人一樣迎敵嗎?”
“為何不能,女人和男人同樣是人,為國效力不分男女。”
“說的好。”
司馬玄冥倒是對她有一點點的欣賞了,看來不是那些隻會哭哭啼啼的花瓶。
“可你們就算上戰場也是找死,就說你要做生意,知道女子在外麵拋頭露麵的有多少麻煩,憑你這副模樣,出去開店,不知要被多少男人盯上。”
司馬玄冥摸上她的臉,晏辭卿躲開,“那是你們這些男人的思想齷齪,不要在女人身上找原因。”
“你想念書?”
“不想。不過,我想認字。”
她都念了十幾年的書,現在不想念了,但是繁體字她還要認識,不能吃沒有文化的虧。
司馬玄冥盯著她的臉,想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來點什麼,拍了拍她的屁股,“起來,出去。”
晏辭卿出門,又把門關上。
這是真的不罰她了吧,太好了,躲過一劫。
這次的事情,上上下下這麼多人敢以下犯上瞞著他,司馬玄冥懲罰了所有人,除了既白和月白。
司馬宇這段時間一直在外麵住,因為他不想看到司馬玄冥,那個狂妄的男人。
不就是在軍中混了幾年,還真以為自己很厲害嗎?
司馬宇憑借著司馬家的關係,在朝中混了個輕鬆的官職,今天休沐,他早早回來,先是去司馬玄冥的院子外麵轉一圈。
這院子就先讓他住著,早晚他要把人趕出去。
看到院中有個俏麗的身影,聽說司馬玄冥帶回來了一個女人,藏在院子裡,這個就是吧,看身影是不錯。
又往前走兩步,“姑娘!”
晏辭卿聽到聲音回頭,看到一個年輕的男子站在門口。
這一回頭,司馬宇更喜歡了,果然夠漂亮。
這種美人,憑什麼讓那賤種擁有。
又往前走兩步,被護衛攔住,“不能進。”
“你眼睛不想要了,這是司馬府,爺的地盤,本少爺都敢攔,狗東西,滾。”司馬宇一腳踹過去,護衛躲了一下。
他們隻聽令於司馬玄冥,其他人當然不放在眼裡。
“你個狗東西還敢躲,看爺今天不打死你。”司馬宇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