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這些人不是臣弄來的。是臣父親的妾室所得,送給臣,臣豈敢獨享前來送給聖上。”
“妾室?她一個婦道人家去哪弄這些。”
“臣不知。”
給皇上心裡留一個懷疑的種子,想知道,自己去查。
“好了,你下去吧!”
“微臣告退!”司馬玄冥出門後回望了一眼大殿,皇上已經把那幾個女人叫到身邊歡樂了。
回到馬車上,映入眼簾的是晏辭卿一張難看的臉。
“皇上說的沒錯,確實難看!”
“切!”晏辭卿轉過頭留給他一個背影。
兩人沉默一路,回到司馬府,下車前不知從哪摸出來一個麵紗扔給她。
“戴上,這麼難看,彆把人給嚇死了。”
晏辭卿接過戴上,心裡怒罵,咋不把他給嚇死呢!
路上遇到好幾個司馬府的小姐。
因為老太太在,雖說是司馬恒當家,除了那些庶出的被分出去,老太太的另外兩個兒子也還住在司馬府中。
晏辭卿低頭緊緊跟在司馬玄冥後麵。
又一頭撞上他的後背,後退兩步踩到了石子上崴到腳,眼看要跌倒。
緊跟在後麵的月白快速閃開,一把拉過月魄接著她。
然後裝作不在意的看向旁邊,爺的女人,他還是不碰的好。
司馬玄冥聽到聲音轉身,看到月魄扶著女人起來。
月魄立馬鬆手,手背在後麵,爺的眼神好似要把他手也給剁了。
晏辭卿起了一半,他突然鬆手,又跌在地上,坐在鵝卵石上,疼死了。
捂著屁股起來,臉上的紗掉了,她又慌忙戴上。
司馬玄冥不悅的盯著她,“腿要是不會走路就彆要了。”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晏辭卿反駁道“還不都是你,好好走路突然停下,要不我能摔倒嗎?”
“說你兩句又開始頂嘴,你自己不會看路?”男人說完又看向擋路的人,不耐煩道“你又乾什麼?”
司馬凝看到那女人的模樣,“她怎麼成這樣了?”
“跟你沒關係。”
司馬玄冥抬腳想要離開,司馬凝立馬跟上,“二哥,我看今日又有許多官兵進你的院子抓人,你沒出什麼事吧?”
“你天天閒著沒事乾不在自己院子待著,看本侯院子做什麼?”
司馬凝很委屈,他對自己怎麼老是這種態度,之前她遇上的男人哪個不是她隨便說兩句就主動上來了。
“人家也是關心你,你怎麼…”
“喲,二少爺回來了,都堵在這裡乾什麼?還不讓少爺回去歇著!”
四夫人趕來,人還未走近,先揚聲說話。
看到是司馬凝擋在前麵,直接把人扒拉開,司馬玄冥看了四夫人一眼,四夫人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他的眼神怎麼跟看死人一樣。
“多謝你給的女人,本侯已經送給了皇上。皇上甚是滿意,下次再有要主動上交,否則欺君是要殺頭的。”
明明男人的語氣很平常,可她硬是從裡麵聽出來了點彆的味道。
司馬玄冥知道是她和自己老子乾的,司馬恒這些年在溫柔鄉醉生夢死,享受著祖上的基業,不務正業,想用女人絆倒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上不得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