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的時候聖旨傳來了,經查,司馬恒和四夫人聯合外族之人謀害皇上,死刑。
皇帝為表現自己仁慈之心,其他人念在不知情,雖免除殺頭之罪,也有連坐責任,全部去摘星樓那裡當一年苦力,建造摘星樓。
至於司馬玄冥,因常年在外帶兵打仗,對司馬家族事務不熟悉,且有軍功在身,免除此次勞役之災,但罰俸一年。
老太太也年事已高,早早放了回家。
免除死罪,司馬府的人都鬆了口氣,還好,隻是去當苦力而已。
司馬宇和四夫人跪在地上,“冤枉,是於南和司馬玄冥倆人聯手算計我們,一定是。”
“老爺,你可不能見死救,咱們夫妻這麼多年”四夫人跪在地上去抓司馬恒的褲腳。
話還沒說完,就被司馬恒一腳踹開,“你自己做的這種蠢事,差點害了整個司馬家,你就是司馬家的罪人!”
司馬玄冥聽到這句話臉色驟變,沒人看到他是怎麼移到司馬恒麵前一掌把人扇飛了。
“你”眾人敢怒不敢言,都愣在原地。
他瘋了吧,還在牢裡呢,就直接對自己父親動手。
司馬恒扶著旁邊的東西勉強站了起來,這畜生想一巴掌把他拍死嗎?
“你,大逆不道的逆子,我殺了你。”
“實在是沒忍住,既然聖上已經頒發了旨意,就彆耽誤了,趕緊收拾收拾去乾活,至於這兩個人押下去。”
在裡麵待了幾天,終於重見天日,晏辭卿出來看了眼頭頂的太陽。
司馬玄冥讓人把司馬家的其他人都送走,司馬宇和四夫人單獨押走。
他帶著晏辭卿先回府。
幾天沒換衣服在那裡麵待的身上都是味道。
回府洗澡換了身衣服,晏辭卿搬了凳子坐在院子裡晾頭發。
司馬玄冥又換了身玄色衣服出來,“走。”
“?我也去嗎?”晏辭卿指著自己。
“不願意陪著本侯?”
“當然願意,但是侯爺你是去乾活的,我不給你添麻煩。”
“讓你跟上就跟上嗎,哪來那麼多借口?”
晏辭卿趕忙跟上,馬車上男人手中一直把玩著一把刀,做工一般,就是普通的刀。
臉上儘是陰狠還稍微帶了點興奮。
她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知道他怎麼了,可彆突然想不開給她來一刀。
馬車行駛了挺久才停下來,晏辭卿打開簾子看,這應該不是在京城,外麵一片曠野還聽到了練兵的聲音。
“爺,到了。”
司馬玄冥先下車,晏辭卿跟在後麵,掀開簾子果然是野外。
下車就看到不遠處綁著兩個人。
走近了,是司馬宇和四夫人。
“司馬玄冥,你想乾什麼?”四夫人雙眼欲裂瞪著他,恨不得直接生吃了他。
“掌嘴。”
旁邊月魄上去就是倆大嘴巴子,嘴角都出血了。
司馬玄冥拿著他把玩的那把刀到司馬宇麵前,“認識這把刀嗎?”
司馬宇看了一眼,“不認識。”
“這可是你當年傷本侯的那把刀,本侯一直保留到現在,這麼快就不認識了?”
“你想乾什麼?”司馬宇看著他惴惴不安,心中慌亂起來。
“把你當年對本侯做的加倍還給你。”
“你二哥,當年咱們都小,不懂事,你何必跟我一般見識,這樣,你放了我,我保證以後絕對不出現在你麵前。”
“宇兒,有點骨氣,彆求他。”
司馬玄冥轉頭,“閉嘴,彆叫二哥。你急什麼?那就你先來,八年前本侯就應該殺了你們,讓你多活了幾年,你應該知足才是。月魄,她太聒噪了,把她舌頭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