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捂著嘴,不讓聲音溢出來。
司馬玄冥也發現了這一點,嘴角帶著一抹壞笑,拉下她的手,“彆忍著,本侯喜歡聽。”
說著,男人的動作更加凶狠。
“嗯~”晏辭卿沒忍住,又死死咬緊牙齒,他喜歡那就更不行了。
看她緊張的樣子,司馬玄冥更得意了。
手下力道也更用力。
一場歡愛之後,晏辭卿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司馬玄冥側躺著,撥開女人臉頰上的頭發,“怎麼樣?舒服嗎?”
“你白日宣淫,不要臉。”晏辭卿指著他有氣無力道。
男人被罵了也沒有生氣,笑著握住她的手,“你是本侯的人,自然要以伺候本侯為主,本侯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
說完低頭吻在了她的唇上。
歡愛後,司馬玄冥獨自起來收拾好又出去了,獨留她在帳內休息,一覺醒來已經黃昏。
雙腿很疼,和每次事後一樣,她的身上又全是痕跡,這男人絕對是屬狗的,要不然怎麼總是咬她。
她沒好意思出去要水清洗,就這樣湊合著穿上衣服。
夜色來臨,大帳的簾子被人掀開,晏辭卿抬眼望去,放下手中的書,站起來,“爺,你回來了?”
司馬玄冥進來就看到女人坐在他平日的位置上,拿著書在看。
見他回來,一雙大眼看著他,很乖巧。
“嗯,餓了嗎?”
“不餓。”她下午都在睡覺,現在不覺得餓。
“擺飯。”司馬玄冥餓了。
走過去抱著她坐在腿上,“看什麼呢?”
“兵法啊,你這裡除了這種書也沒其他有意思的了。爺,你讓人弄點熱水過來吧!”
“現在要熱水,你不怕人家在背後說說爺才回來,你就急著往床上勾?”
“什麼呀,中午做後,你都沒給我清洗,我不舒服,我現在要洗。你要,他們肯定沒人敢說什麼。”
晏辭卿能堅持到現在已經不錯了,她剛醒來那會兒就想洗。
“親一口。”男人提要求。
反正也不算過分,晏辭卿上去就是一口,“吧唧”一聲,很響。
司馬玄冥叫熱水,晏辭卿快速清洗一番穿上衣服。
倆人是在這裡用了膳之後才離開的。
看著他順順利利的進城,“這個點不是都開始夜禁了嗎?馬車還能進城?”
“你忘了本侯的身份?”
晏辭卿扭頭,暗罵一句,好好好,感情怎麼樣都是他說了算,那他那天還在客棧裡麵賴著不走,這家夥故意的。
回府後,晏辭卿都感覺到了,整個府上都很低沉,靜悄悄的,隻有偶爾的燈籠亮著。
這種宅子,晏辭卿總覺得不安全,陰森森的。
不敢亂看,緊緊跟著司馬玄冥,小手拽著他的衣服。
坐馬車也好累,回去換了身寢衣躺床上裝死。
還是這張大床又軟又大舒服。
下午在軍營,他那裡的床太硬了,還被人按在上麵鞭策。
她腿疼就算了,腰疼,屁股也疼。
這麼多天,今晚終於能睡個好覺了。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哪怕是中午已經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