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你手真巧,梳的很好看。”
“謝姑娘誇獎。”
“你以前在哪個院子乾活?”
“奴婢是今日才進司馬府的。”
怪不得晏辭卿看她做事根本不像是下人才有的模樣,反正是司馬玄冥安排的人,身份肯定不簡單。
站在陽光下麵伸懶腰,然後看到旁邊砍斷的地方已經被月竹修好了。
吃過飯,花青就把藥端了上來,她來了,這些活自然也落到了花青的身上。
下午閒著沒事乾,她自己在院子裡練習昨天跟月竹學的那兩招。
夜幕來臨,晏辭卿都餓了,司馬玄冥沒回來,她還不能開飯。
司馬玄冥今日忙,稍微耽誤了點時間,匆匆忙忙趕回來。
迎麵撞上來個小廝,月魄拔劍而出抵在人脖子上,“不長眼的狗奴。”
“二少爺饒命,小的來是奉四少爺的命令請你去,是小的不長眼,衝撞了您,二少爺息怒。”
“他叫本侯何事?為何不親自來。”
“四少爺說是關於家主夫人的事情。”
司馬玄冥本想走,聞言又轉回來朝著司馬準的院子走去。
路越走越暗,突然躥出來個人,拿著刀就向司馬玄冥砍去。
月魄擋到前麵,被男人嗬斥下去,“退下。”
司馬玄冥側身躲開刀,一腳踹在人的肚子上,奪過刀抵在脖子上,“說,為何行刺本侯?”
“因為你該死,放開我。”
是司馬塵。
聞到刺鼻的味道,原來是喝酒了。
“本侯該死?”
“對,都是你害得司馬家落得如此地步,都是你害得我沒了母親和哥哥,我要給他們報仇。”
“哼,你現在才沒了母親,可是本侯在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沒了母親,忍辱負重這麼多年,你以為本侯回來乾什麼?回來就是殺你們的,這才哪到哪,還沒結束呢!”
“我娘說的果然沒錯,你就是個小畜生。”
司馬玄冥反手就是一巴掌將人扇到地上,嘴角出血。
“爺,要殺了嗎?”
司馬玄冥拿出帕子擦手,“斬草要除根。”
“屬下明白。”
黑暗中,小廝都沒看到月魄出手,司馬塵已經死了。
司馬玄冥把用過的手帕丟在他臉上,“等會兒去通知司馬恒來收屍。”
看向在一旁已經嚇傻了的小廝,“愣著做什麼?帶路。”
小廝腿都走不穩當。
剛進院子就被司馬準賞了一巴掌,“讓你去叫人,你怎麼耽誤這麼長時間?”
“少爺,殺人了”
“殺什麼人了,你說什麼胡話呢,我讓你請的人呢?”
“這呢,本侯來了,說吧,消息,你最好不是在騙人,否則”司馬玄冥後麵的話沒說,抬腳邁進院子。
“二哥來了,自然不是騙你,咱們兄弟好不容易聚一趟,屋裡請吧,飯菜已經備好,咱們邊吃邊說,我一定知無不言。”
司馬玄冥確實急著想知道母親屍體的下落。
當時去世之後,他急於逃命,根本沒回去找。
不知道司馬恒弄哪了。
回來的時候得知根本沒有將母親入司馬家的祠堂,就連那棺材裡都是空的。
他問過司馬恒,但是司馬恒不承認,一口咬定當時是把人裝進去了。
他倒要看看這人在玩什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