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冥依舊站的挺立,紋絲不動,眼底藏著陰狠,好似下一秒就能出手把他的脖子扭斷。
可他沒有,隻是淡定拍掉衣服上沾到的東西。
“老子不同意,司馬家還輪不到你來做主,給老子滾出去。”
“父親,這不是和你商量,是在通知你,等喪事過後就讓他們都搬出去,自己找地方住。放心,你仍然是司馬家的家主,依舊會住在府上。”
司馬玄冥不管他如何發瘋,打開門就走。
司馬恒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讓這小子勢力越來越大,以後恐沒他們的容身之處。
再等幾日,澈兒快回來了。
司馬玄冥今日未出門,終於有空教晏辭卿習劍。
既然教了就要認真學,可是他未免也太認真了,晏辭卿暗自叫苦還要咬牙堅持。
司馬玄冥嫌棄她基本功不紮實,一站就是半個時辰起步,她胳膊馬上就要廢了。
“爺,我能歇會兒嗎?真的拿不動,胳膊要廢了。”
司馬玄冥倒是享受,在院子中坐著躺椅,喝了口花青剛端上來的茶,“不行,既然要學就認真點。這是剛開始,本侯當年習武的時候可比你還要苦上百倍。”
晏辭卿咬咬牙恨不得把手裡的劍戳向他。
給自己加油打氣,再忍忍,等她學會了,先給這狗東西來一刀。
又過了一會兒,她的胳膊支撐不過自己的信念感,劍掉了。
沒撿,看向男人,“胳膊真的累,不能歇一會兒嗎?就一會兒。”
“過來。”
晏辭卿收劍歡快走過去,剛走近,被男人拉進懷裡抱著,“喝水嗎?”
“喝。”
司馬玄冥拿過他的茶盞遞到女人嘴邊,晏辭卿偏頭。
“府上又不是窮的隻剩下這一個茶盞,這點留著你喝。花青,再幫我倒一杯。”
“你嫌棄本侯。”男人說的很肯定。
“侯爺可真會冤枉人,人家是心疼你。”
晏辭卿嘴上不承認,心裡就是嫌棄,兩人這樣的關係她覺得很彆扭,有些親密還是算了。
“花青,不準給她。”
“你,憑什麼?”
司馬玄冥又把手上的茶盞遞上。
晏辭卿看了看茶盞,又看男人,明明表情很平淡,但是她就感覺男人在說,你要是敢不接,等會兒就死定了。
快速接過去喝了一口,馬屁隨之奉上,“爺喝過的就是好喝。”
大概歇了一盞茶的時間,晏辭卿又被要求去練劍。
晚上吃飯速度都快了許多,風卷殘雲,總感覺下一秒她就要餓死了。
司馬玄冥看她那樣子,也稍微加快了點速度。
吃完飯晏辭卿摸著肚子溜達,算是吃飽了。
才一個下午她就已經想要放棄了。
司馬玄冥懸訓練起人來簡直就是魔鬼,還是師姐他們對自己好。
來這裡有段時間了,她想師姐師哥了,有他們在,自己絕對不會受這個狗男人的欺負。
想到這裡,站在門口望向天上的月亮,不由得歎了口氣。
男人從後麵湊上來也讓跟著她看天,“歎什麼氣?”
“沒事,就是感歎一下時間過得很快。”
“是啊,時間真快,你消化的差不多了吧?”
“我感覺還是有點撐,再走一會兒。”
白天練劍,男人晚上還不讓她休息,居然讓她練字。
她是手不想要了,還是眼睛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