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收拾好出來又是人模人樣的,長得好看,身形也挺拔,看起來就像那些溫文爾雅的世家公子,一舉一動都彬彬有禮。
還好晏辭卿了解他,不會被他這種表麵給騙了。
她知道他手段殘忍,殺人跟玩一樣,也知道他在床上時的瘋狂。
“等會兒收拾好過來,就在隔壁。”
屋裡就他倆人,知道是跟她說的,“知道了。”
他出去,晏辭卿還想躺會兒,又有人敲門,“姑娘,爺讓來送水。”
是月魄。
晏辭卿下了軟塌裹著毯子跑向裡間,“門沒插,進來吧!”
月魄拎著熱水進屋,眼睛很規矩,不亂看,直接進另一邊去換水,出去,關門,動作行雲流水。
聽到人出去了,晏辭卿才打開裡間的門出去把門插上,然後洗澡,重新換上衣服出去。
走到門口,月魄在守門,她剛準備抬手敲門,裡麵傳來談話的聲音。
謝溫看他的樣子,剛剛還讓他倆等著,立馬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不是不喜歡這種事,不碰女人的,這回怎麼回事?”
司馬玄冥拿起手邊的茶盞喝了一口,“對她有點興趣,玩玩。”
“反正是一個沒什麼身份的女人,你給收了不就行了?”
後麵的話晏辭卿沒聽了,收手轉身就走。
月魄本來以為她要回房間的,結果看人要下樓,飛奔過去攔住,“姑娘,爺沒讓走。”
晏辭卿瞪他一眼,月魄摸了摸鼻子。
最終晏辭卿什麼也沒說,返回去,不想去他們那屋,直接又回了隔壁。
司馬玄冥聽到外麵的動靜,出來,“怎麼了?”
“姑娘出來又進去了。”
男人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你倆先去,本侯隨後到。”
謝溫和王之安先離開。
屋內,晏辭卿氣了一會兒,她也不明白自己在氣什麼。
可能是在氣司馬玄冥輕視她,把她當做玩物。
轉念又想,自己在這裡暫時逃不脫,隻能依靠他,反正也不喜歡他,把他當成床伴得了,攢夠了錢,找到機會她就跑,這樣想著攥緊了手邊的短刀。
門突然被打開,晏辭卿轉頭望去。
“不是讓你去隔壁,怎麼不去?”
“你們聊事情,不想打擾。”
“隨本侯下去。”
晏辭卿跟著他出去,出門就是一艘很大的遊船,上麵點著各種各樣的燈籠,看起來是挺華麗的,上麵站了不少侍衛。
登上船,聽到裡麵載歌載舞,晏辭卿也不知道他們這是什麼宴會,反正有錢的生活就是奢靡。
上了船也是好奇的到處看。
“彆亂跑,跟緊了。”
“知道了。”晏辭卿提起裙子跟在他身後。
到了大廳裡麵已經坐了好多人,剛從外麵看這船有兩層。
“喲,司馬公子這是有美人陪了,來這麼晚?”
司馬玄冥被人調侃,一把從後麵拉過晏辭卿,“當然,你們都有人陪,本侯自然也要嘗嘗。”
“來晚了,就彆在那站著了,等會兒自罰幾杯。”
“可以。”司馬玄冥攬著女人落座。